温离:?
唇上啃咬力度更甚,仿佛是要将她拆之入腹。
可偏偏他是触碰,啃咬,并非启唇进入。
微妙的气氛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容阙倏尔停下动作,滚烫的唇移到了她耳后,温热的气息沿着耳廓一路向上。
温离终于得到一线生机,僵直的脖子也松懈下来,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努力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免得让孟时清听出端倪,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布满齿痕,宛若红肿的樱桃,摇摇欲坠般。
耳侧是少年沙哑的嗓音,“跟着我说。”
温离艰难的吐字:“你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好难受。”
她的手腕似乎要断在他的掌心里,更不必说他掐在她脖颈上的手,虽然只是虚虚拢着,但隐约的桎梏感却一点都不好受。
他极轻的笑了声,用商量的语气说出最不容置疑的话:“跟着我说好吗?”
他一字一顿,咬文嚼字般谨慎,每说一个字都会在她后颈上落下一个吻,轻轻柔柔仿佛羽毛划过。
“什、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你不要来找我了,我、我讨厌你。”温离深深吐出一口气,嘤。咛声破碎在黑夜之中。
这厮又咬她!
温离嗔道:“你属狗的是不是。”
容阙松开她耳垂软肉,压低了声音道:“学我说话都学不明白?”
温离几乎要被他气晕过去,他的话实在难以启齿,保不齐说出来的下一刻,孟时清就会破门而入。
她不过是稍微改了其中意思,让话不那么的狠厉罢了。
但她实在低估原主在孟时清心里的分量,此话一出说是刺激也不为过。
孟时清愣了一瞬,收回手道:“阿离,你在说什么?”
温离难耐的抬t起头,修长的玉颈白皙无暇,上边遍布点点红梅,在昏黄的烛火摇曳中宛如绽放在枝头。
“放,放开我。”她像是溺水之人,分明是想要躲开,却又忍不住的靠近堪称为唯一的浮木。
容阙懒懒的掀起眼,松开桎梏她的手,但却并未想要松开她,紧箍在腰间的手,加大了些力道,他亲吻在她半露圆滑的肩头,仿佛是料定了她没有反抗的力气。
温离也正如他所愿,虽说是解放开双手,但酸疼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想要反抗的动作也变成了欲迎还拒,格外的暧昧。
“唔——”她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脑袋,面上潮。红正盛,杏眸如浸水玉珠,嗓娇哑的耐人寻味,“孟师兄,我还有事,你请回先,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嘶,明日再说。”
似乎是非常不满意她的话,他亲吻的力道忽而加重了些许,深色的印记浮在肩头。
温离想要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抽回去,但他故意堵着,硬是让她好一通的努力白废。
“师妹。”孟时清听出她语气中驱赶的意思,黯然神伤的垂下眼,“明日我便要下山了,或许没有机会能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