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好了,家乐师弟,我们回去吧。”
家乐:“好,对了,师兄冒昧问一下,你老家是哪儿的啊?”
张承看了一下天空:“我老家啊,很远,很远。”
说完,张承挑着水桶往四目道长家走去。
家乐:“不说就不说嘛,很远,多远?有西洋远吗?”
家乐所知道的地方,最远也就是西洋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四目道长家,四目道长已经起床了,昨天晚上喝了一缸油的他,还是感觉到自己肚子不舒服。
四目道长:“一休那个贼秃,找个时机,我得报复回来。哼。家乐和阿承两个臭小子呢?”
四目道长又说道:“家乐应该是打水去了,阿承那小子也这么勤快的吗?”
此时,张承挑着两桶水走了过来。
四目道长:“阿承,起这么早啊?”
张承:“还行吧,我在义庄也差不多这个时候起,师叔你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四目道长:“还行,比昨天好多了。你个臭小子,昨天可是看着我出丑,也不来帮我。”
张承笑道:“师叔,这你可难为我了,你和一休大师斗法,我怎么插的进手。”
四目道长:“哼,说起一休贼秃,我就来气,一点也没出家人的样子。”
张承:“师叔,你也别和一休大师斗气了,你好像斗不过他。”
四目道长跳脚了:“谁说的,我只是让着他而已。你懂什么?我是让着他,让着他,你知道吗?”
张承摇了摇头:“知道了,师叔。”
这个时候,家乐也赶了回来:“师父,你起床了啊。”
四目道长:“是啊,刚起床就让我生气,哼。”
说完,四目道长转身,走进了房间中。
家乐问向张承:“师兄,师父他怎么了?”
张承笑着说道:“没事,师叔他很好。”
说完,张承也离开了。
家乐扣了扣脑袋:“这两个人怎么了,莫名其妙。”
中午时分,突然传来鸟惊慌失措的叫声。大量的鸟开始飞离这里。
张承心中暗道:“来了。”
四目道长房子外的大道旁,远远走来了一行人。
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走了带着家乐和青青走了出来。
四目道长:“千鹤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