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是个美女,或者干脆就是尤斌心目中的小昭,那他肯定会极度热情的迎上去寒暄一番。只不过,这个家伙不但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比他要帅气很多的男人。尤斌可真没兴趣上去搭讪什么了,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向东方走去。
“尤斌?”尤斌刚走出了十几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一惊之下回头,却发现有个人就站在他身后,正是刚才在单位门口冲他笑的那个。
“我是尤斌,你是谁?”这人走路怎么悄无声息的?尤斌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先生,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尤斌,”男人得意的笑笑:“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叫秦玉关。”
“秦玉关?”尤斌皱着眉头的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找我有事?”
“嗯。”秦玉关点点头:“现在有空没有?我想请你吃顿饭,顺便和你谈件事。”
“我没兴趣和男人在一起吃饭,”尤斌一口拒绝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很好,其实我也没兴趣和男人在一起吃饭。”秦玉关笑眯眯的将双手抄在裤子口袋中:“明天,你是不是要去民政局和一个女孩子登记结婚?”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这些事?”
“我刚才和你说了,我叫秦玉关。”秦玉关点点头:“看来这事是真的了。尤斌,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
“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现在很忙。”尤斌有点不耐烦的说。如果不是看这个家伙穿得不像是一般人,他早就扭头就走了。至于他会不会再跟上来纠缠,哼,一拳放倒就是!
“明天你不要去民政局和展昭登记。”
“你说什么?”尤斌腾地抬起头,接着惊讶的问:“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和她登记?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尤斌,你今年二十四岁,老家在庆岛农村,去年的齐鲁师范毕业生。你昨天之前的女朋友是你的大学同学,名字叫小佳。现在是一私人小学的老师,你今年三月十七号托人进入东方矿业,一直在采购科做个打杂的,”秦玉关慢悠悠的说着,耸耸肩:“在昨天晚上九点左右,你和你的科长大老胡在温情咖啡店见到了展昭,并约定周五早上去民政局和她登记……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你、你,”听秦玉关如数家珍的说出这些,尤斌满脸不信的指着秦玉关的鼻子:“你跟踪调查我?你究竟是想做什么?要是不说实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嘿嘿,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这样说话的人,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秦玉关摇摇头,一把攥住他伸到眼前的手指,猛地向上一掰,然后尤斌惨叫着弯下了腰:“啊!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我要是疯了的话,你这只手就保不住了。”秦玉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一摁绷簧,刀片咻的一声弹出刀鞘。
被冷冰冰的刀片紧贴在脖子上,从小就没遇过这种事的尤斌顿时不敢咋呼了,只是额头冒着冷汗的低声说:“这、这位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你们都躲一边去,这儿没有你们的事!”手里的刀子冲着几个停下来围观的路人晃了一圈,等看到人家急匆匆的走开后,秦玉关这才又把刀子架在直起腰的尤斌脖子上:“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是被我捅一刀去医院躺着。第二条是我给你一百万块钱的支票,然后去你住的地方好好和小佳赔礼道歉,并对她发誓一辈子对她好,这一百万就算是我送给你买房子买车的贺礼了,你觉得这条路怎么样?”
“一、一百万?”尤斌哆哆嗦嗦的说:“展昭开始我们老总的千金,而她父亲又是我们市的副市长,如果当了她老公,会得到多少个一百万?大哥,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哈,”秦玉关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说:“看不出你书呆子十足的,算盘倒是打得挺响的,刀子都架在脖子上了,还记着这些!我真为你出身农村而感到不耻,你说那么辛苦的农民伯伯怎么会养出你这个见钱眼开的狗东西呢?一百万嫌少是吧?”
“我、我……不许你骂人,我所说都是些事实!”
“行,那你看来是走第一条路了!”秦玉关说着,手上的弹簧刀耍了一个异常眩耀的刀花,用刀背猛地压在他脖子上:“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给你一刀!反正在晚上也没有人看清楚我的样子!”
“别!”尤斌可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他紧锁着脖子的大喊:“我选择第二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