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男人眼睛漆黑,深邃的望不见底,一瞬间寒冰覆上,犀利的咄咄逼人。
季慕慕心猛然一颤,动了动唇解释:“我……”
“呵!”
时左焰忽而冷笑一声,手上用力一扯,季慕慕猝不及防的跌到对方怀里。身体微贴着他胸膛,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也只不过是几毫米而已,还有淡淡酒味气息扑面而来。
视线一下落到他唇上,脑海里猛然闪过拍婚纱照那天,他强吻她……
季慕慕脸噌的一下热起来,恼羞成怒挣扎:“你放开我?”
时左焰嘴角依旧挂着笑,玩世不恭那种,就是不放开她。
“流氓!”季慕慕拧着清秀的眉,用最冷最冷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流氓?”时左焰冷冷的重复一遍,脸上总是一副知道你怎么想的样子,“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
“还要玩欲擒故纵?”
“……”
莫名其妙,季慕慕本想解释来着,好心当驴肝肺,现在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她紧绷着脸用那只没被他抓住的手推他,无奈这才一动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两个人贴的更近,姿势也就更暧昧了。
季慕慕唇几乎都快碰上他的,劲儿使不上来只能又恼又羞的别开脸,声音没法平静的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
时左焰像是故意一般,凑近她耳朵不紧不慢说:“这话应该我问你。”
男人温热的阳刚之气悉数喷洒在耳边,季慕慕一个激灵,**感袭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无比清晰的理智迫使她静了下来,一字一句说:“吴姨让我送吃的给你。”
时左焰挑眉,“谁?”
“你妈妈请来的保姆。”季慕慕反应很快,她想早点挣脱这样的暧昧姿势,说话间又挣扎几下。
时左焰这才瞥见桌上确实放着她端来的食物。
片刻,、双手一松,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季慕慕立刻从他身上弹起,揉揉被捏疼的手腕,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她的步伐很轻很稳,就是不能让他看出是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忽然记起要事。
季慕慕不得不回头,眼里早已没了多余情绪,恢复之前的轻轻冷冷强调说:“戏我陪你演,可你别忘了婚前协议上的附加内容。”
意思就是变相告诉他,她会住在这里,但他也必须遵守合约上的,不履行任何夫妻之间义务,不准动手动脚。
这已经严重犯规了。
…
接下来几天也算是相安无事。
除了时母晚上会时不时打电话过来查岗,吴姨表面上是向着时家定时汇报情况,实则一直在帮季慕慕圆谎。
时左焰这边也并未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
对于她睡客房之事,他更不表态,确切点来说是视若无睹,压根就不存在一般。
这倒也让季慕慕松了口气,除了必要时刻两人互不干涩。
挺好。
真的挺好。
每逢周末,来学绘画的孩子更多。
休息时间,季慕慕和陶安桃正在给孩子们发糖果点心。
孩子们也是吃的不亦乐乎,欢声笑语。
陶安桃化身孩子王,更是不客气的剥了根棒棒糖包装纸塞进嘴里,吃的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