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笑着敬上一杯酒:“那以后有机会,还请导演多想着她。”
导演的儿子刚从国外某知名艺术院校学成归来,难得从老爸的圈子中碰到不是‘花瓶’存在的漂亮女生。
很感兴趣,便端着酒杯上前握手:“你好,我是杰弗里。”
她于是笑着道好。
然后导演在儿子耳边,大概是介绍了知意的身份。
杰弗里混血的眼睛一瞬间充满神采:“听我爸爸说,你支持了旗下的艺人排练话剧?”
知意点头:“对。他们不是艺人,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家。我们的话剧,卖好又卖座的。你感兴趣的话,我派人送你门票。”
“我一定去捧场。”
知意拿着小餐碟往别处,夹起一小块山竹慕斯。
杰弗里的声音仍在脑后:“我觉得你很特别。”
她笑得更甚,红唇完全舒展:“特别?国外的话术,这么多年都没更新吗?”
这话调侃的年轻男孩脸上一红,忙着解释:“我说的是真的。就国内市场而言,话剧是投资回报比很低的项目。”
“做这行,不能只想着利润。”知意咬了一口蛋糕,有白色慕斯膏体黏在她饱满的唇上。
她想说,她不缺钱。
是单纯为了传播。传播艺术,传播精神。
但今晚这个场合,以她在业内的重量,还不足以这么狮子大开口。
宴会结束,强七送知意回到‘湾流汇’。
26层,虹膜开门。
她低着头要脱鞋,就倏然撞进一个硬质怀抱里。
温度,炙热。
气息,清洌。
知意想要仰头亲吻,却毫无防备被许则匀抱离了地面。
她被托着臀部,可今晚的裙子是紧身到小腿,双腿完全打不开。
她惊呼:“许则匀!我要掉下来了!”
整个人被他的双臂箍紧,往上抛了几寸。
现在,她被竖着“扛”在许则匀的肩头,细腰搭在他肩膀的结实肌肉上。
知意被放在沙发上,皮质面将她弹起,又被男人的身量压下。
许则匀的手从下,撩拨起她的裙子,手心是粗糙的砂砾感,所以划过大腿时,让她细碎颤抖。
他眸中有危险,吻落下来,霸道的力道下,带着不容反抗的掠夺。
她被吻得缺氧,闭着眼也能看到金色的星星。
呼吸急促时,听到许则匀的声音:“和杰弗里聊什么?”
知意愣了。
他……是吃醋吗?
她睁开眼。
大胆的和许则匀对视。
什么都不回答,但手指伸上去,捏住他的耳垂。而后,食指指尖轻柔往下,滑过他的颈动脉,感受他血流汹涌。
继续游走,嫩白的指尖若有似无抵在许则匀凸起如小山丘的喉结上。
许则匀看她这样儿,她是真的不怕。
是不是他平时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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