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镇北侯为我大齐镇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还望陛下三思啊?更何况此事还未查清楚,陛下万不能冤枉了国之栋梁啊。”
其中一位臣子站出来替镇北侯说了话。
这人是明面上是镇北侯的人,其实是逸王的门生。
萧阎回头看了眼逸王,云淡风轻仿佛置身事外。
只顾着玩着手指,察觉到太子的眼神,他抬起头一笑。
颇有些挑衅的意味。
“是啊陛下,太子手中的证据并未证实,若是盲目的下旨,怕是会寒了侯爷的心呐。”
齐皇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连同方才的愤怒都没了。
似笑非笑的俯视着殿上的朝臣们。
“劳、苦、功、高!嗯,说的不错。”
“国之栋梁?呵,说得对。”
一时,众人不明所以。
可谁料,齐皇忽然抬脚脱下鞋子,一手一个,砸向了那两个朝臣。
见来袭的鞋子,想躲却不能躲,只得是乖乖受着。
“陛下恕罪。”
不光是他们,还有的人也纷纷跳出来替镇北侯说话。
逸王这是要把镇北侯架在火上烤啊。
好阴毒的弃车保帅。
云大人悄咪咪瞅了眼萧阎,见他没什么反应,他便知道不该说话。
双手交叠的站在那儿不动声色。
“按照几位大人的意思,但凡是对我大齐劳苦功高的,即便是犯了律法,都不能惩罚彻查,只能捧着供着?”
“还是你们觉得,镇北侯府可以凌驾于律法和陛下之上?”
“那那些无辜的大齐子民呢?你们身为重臣,不以身作则替民请愿,那陛下留着你们有何用呢?”
“还请各位大人谨记,你们的位置,能者居之,懂了吗?”
萧阎寒声质问,几位大臣纷纷低着头。
言下之意便是,你们要是没那个本事了,他大可以找能人来胜任。
萧逸适时的站了出来“几位大人只是觉得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不好妄下断论这才说了几句,是吧?”
“太子也不必跟他们计较,脑子不好使嘛。”
几位大臣接收到萧逸的意思,便立刻道“是臣老糊涂了,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萧阎却没搭理他,冷眼扫过“既然老糊涂了都,不如都自请辞官,把这位置腾出来给有能力的人来坐。”
他们知道,萧阎没开玩笑。
慌张的朝陛下磕头请罪,齐皇也发了话。
“好了,你们也是多年的老臣了,怎么这点浅薄的为官之道都不明白了呢?”
“都起来吧,太子所言你们要好好听着,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