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之翻了个白眼,脸上的烦躁已经到了极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还带着一些愤怒。
“你t要干什么?”
做农活很累,就算是楚淮之脾气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睡觉被打扰,是正常人都会发火。
苏时晏从来没有遇到过和他说狠话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能做的只有威逼利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楚淮之:“……”
苏时晏说这个霸总语录还真是很适合呢。
楚淮之抽了抽嘴角,有点累了,他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人生气。
“随便你吧,我无所谓。”
苏时晏就没见过这么无所谓的人,他不相信有人会一点都不怕权势,一点都不想要名利金钱:“你就不怕我让郑云页封杀你?”
楚淮之已经懒得再和这个人说话了,他下床,穿鞋,一边穿一边说着:“你随便吧,我无所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楚淮之很喜欢演戏,但现在这个喜欢已经不足以支撑楚淮之阿谀奉承了。
说完之后完全没有管苏时晏,自顾自出去,拿了个小板凳,给玉米剥皮。
楚淮之心里也没有想什么,看着颗颗饱满的玉米,和一地金黄,不自觉弯起了嘴角。
他突然想到以前一个视频里面的玉米,那是他见过最奇怪的玉米。
一个玉米上面的果肉,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一个有轻微密集恐惧症的人,当时看着都害怕了。
苏时晏从房间里的窗户上看见了楚淮之的笑脸,半天都没有动作。
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发生了不愉快,现在看着玉米还能笑起来。
下午两点,大家准时出发。
楚淮之骑着大三轮,带着几人走去了玉米地。
苏时晏没有什么理由,跟着一起去玉米地了。
【好心疼我崽,手腕不舒服,还要下地。】
【他自己也不说,这么坚强,更让人心疼了。】
楚淮之把车停好,大家就主动下车,背上了竹筐
,走进玉米地。
楚淮之看都没看苏时晏,虽然也没有怎么吵架,但楚淮之现在看见苏时晏,心里就不自主扬起烦躁。
苏时晏:“……”
给他摆脸色的人,楚淮之还是第一个。
没有什么办法,苏时晏还是老老实实地和前面的人一样,拿着竹筐进了玉米地。
摘玉米实在是累人,楚淮之都觉得累,更别提某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苏时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