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两人都不是幼稚的人了,平时可是连重话都不曾对对方说过,听安夏的朋友说,安夏那几天连去练功室的心情都没有,整日在宿舍以泪洗面。
而沈韫这边,无比平静,没人再追问他和安夏之间吵架的原因,也没人在提过,一般他们提,沈韫都不会回答。
当第六天第七天过去,在宿舍内还没等到沈韫来找她的安夏,打电话给了薛棋。
她在电话内问:“学姐,沈韫呢。”
她嗓子是哑的。
薛棋自然也知道这几天她们之间的情况,她说:“他这几天都是满课,在上课呢。”
安夏说:“他没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薛棋说:“他很少跟人说这些事情的,几乎不说。”
安夏哭得更厉害了,她说:“他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薛棋说:“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薛棋想了想又说:“应该不会吧,沈韫不是这么没责任心的人,而且你们只是吵架了而已,他向来冷静。”
安夏是知道这点的,是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沈韫这样冷静的人,就连吵架,他都可以安安静静,不慌不忙。
安夏在电话内哭着。
薛棋听着她的哭声,她有些于心不忍:“安夏,不如你过去找他吧,有什么误会大家都解释下,也好过现在这样冷战吧?”
安夏哭着说:“我知道,我会去找他的。”
薛棋又说:“其实你可以多注意注意你妹妹。”
薛棋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安夏。
安夏听到薛棋提起安夷,下意识整个人就紧绷了,她问:“什么意思?”
薛棋说:“我也不好怎么跟你说,总之你多注意点吧。”
薛棋便挂断了电话。
吵架这么久,安夏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安夷,因为她觉得好像事情和安夷没多大关系,而至于她和沈韫吵架的原因,她自己现在也没搞清楚,如今薛棋这一提醒,安夏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对,安夷,她和沈韫的导火索,安夷。
安夏迅速从床上爬了下来。
晚上沈韫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冰箱内拿矿泉水,他拧开喝了一口,朝着卧室走去。
可是到达卧室门口,外头便传来门铃声。
沈韫停住,侧脸看去,接着,沈韫的手机响了,是安夏打来的。
沈韫接听,喂了声。
安夏在电话内说:“沈韫,你开门。”
他回了句:“好。”
他挂断电话,走过去开门。
安夏站在门口看着他。
沈韫没说话,安夏问:“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他才从门口让开,安夏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
沈韫将矿泉水放在玄关处,他走到冰箱处问安夏:“要喝水吗?”
安夏没有看他,抱着手坐在那。
沈韫关上冰箱门,不再说话。
这时安夏问沈韫:“沈韫,我能问你几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