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这不像是一个男人该说出来的话。
昨天晚上是谁主动?根本就分不清楚。
只是在酒杯交错的那一瞬间,对视的一眼,便像有火光在两人之间炸开,将一切欲望都点燃。
信一脑子乱乱的,一抬眼就是白孟妤光裸的肩膀,印在上面的齿痕万分醒目。
他像是瞬间被崩了一枪在眉心正中,木呆呆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白孟妤坐起身,对着信一的方向勾了勾手。
信一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去,与她贴近。
却听白孟妤说:“衣服。”
原来她指的,是信一脚边堆叠的衬衫。
信一把与自己相同制式的衬衣捡起,上面的褶皱、压痕,都是他昨晚亲手揉出来的……
他用手,想要在床单上把衬衫理平,却发现领口也少了两个扣子。
具体是如何少的?
那个片段,在信一脑海中闪回……
大概是“噼啪”一声。
他脑中的线路,与白孟妤胸口的衬衫一同炸开。
信一把自己的衬衣递出去:“你要不要先穿我的,我可以只穿外套……”
早就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他们两个再穿的乱七八糟,双双迟到。
那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信一很希望白孟妤在这个时候能说点什么。
他站在床边,像是个犯了错,等待被大人宣判的小孩。
而白孟妤拄着脸,坐在床上,好笑的看着他:“内衣呢,被你扔到哪儿去了?”
虽然微不可察,但白孟妤还是从这个满房间里乱转,给她找贴身衣物的人脸上,看到了些许的红晕。
原来也只是一个嘴硬且低防的大男孩而已。
“这全当是一次意外,就算是……值得回味的艳遇,如果你不想记得,那就忘了吧。”
信一的脚步停顿。
他垂着头,好像因为白孟妤的话语而有些受伤:“白sir,你将我说的,好像是个负心薄性的烂男人。”
“你不是,我是。就当是我昨天受了刺激,想要寻一种发泄的方式,都是我的错。”
信一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揽责:“那如果,昨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其他人呢?白sir也会这么做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我,才让你有了这些想法,有了这一晚的荒唐?”
信一由自己的心出发,从自己的角度,为白孟妤辩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