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嫩妈——”
郝仁杰气得几乎要吐血:“颜子画,那可是新来的县长啊!竟然被你掳走!你想死尽管去死,别他妈的拽着我啊。”
啊?
被装在麻袋里,塞到车子后备箱的如画娘们,竟然是新来的县长颜子画?
沃糙——
郝仁贵虎躯一颤,满脑子的虫子迅速退却,眼里浮上了惊恐。
就算他是个傻子,也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掳走县长的这种事,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后果又有多么的严重!
如果这种事,没有被人看到(认出歹徒是谁)的话,还是很有操作空间的。
要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要么玩腻了后,卖到外地的深山老林中。
可偏偏被人看到了——
仁贵弟弟立即想到了和“灭门,花生米”有关的词汇,吓得肝胆直颤。
“快点,把她送回原处。”
郝仁杰稍稍冷静,低声说:“李南征已经向我保证,绝不会说出你。因为他怕遭到我们的报复。把人送回去后,你马上带人速速离开长青县,先去外面避避风头。”
“哦,哦!马上,我马上把她送回去。”
此时彻底毛了手脚的郝仁贵,连声答应着结束通话,对开车的三牛吼道:“快!停车!回去。”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终于“邂逅”有生以来看到的第一美女,竟然是这么大的来头。
如果再给仁贵弟弟一个重来的机会,他宁可敲自己的闷棍,也绝不会对如画娘们下手。
同样。
如果再给李南征一个重来的机会——
他绝不会在看到有人掳走颜子画时,冲过来救人!
李南征只会假装看不到,有多远就躲多远。
因为他不但要救下敌人,还得应付敌人的追问:“说!究竟是谁打了我的闷棍?不要我告诉我,你不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一个电话,就能让歹徒把我送回来。”
他还不能告诉颜子画,究竟是谁打了她的闷棍。
毕竟真男人,得说话算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