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颜料的味道。
在山洞最深处,摆着一幅画。
画的四周,随意扔着无数空了的颜料罐子。
山洞里太阴暗,我看不出那画是什么。
我抱起那副画,去到山洞口。
阳光洒下,那画亮得有些刺眼。
他画的是一个无脸女人。
女人身着嫁衣。
只不过,这嫁衣的样子,有些奇怪。
西式的婚纱,大多数是白色。
传统的嫁衣,大多数是红色。
这画上的女人,穿着的嫁衣,却是一半鲜红,一半白生生。
是有什么寓意吗?
我指着画,问班禅。
可他的神情一直痴痴呆呆,不说话,只傻傻冲我笑。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我摸着画,感觉后面也凹凸不平。
我将它翻过来。
背面居然也是一幅画。
但这幅画看上去,好……狰狞。
画上面,同样也是一个女人。
女人背对着画面,手里提着一把尖刀。
她是在杀猪,猪血一个劲往下滴,染红了画面的大部分。
老实说,这幅画看上去,有些令人不适。
我试图问班禅,这画有什么意义。
但班禅始终都是那副痴傻的模样。
一个小时过去,我俩完全在鸡同鸭讲。
但我不气馁。
班禅这条线索是很明显的,我一定能找到什么。
然而。
没过多久,山上就响起了槐三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