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姞苇杭说:“所以,你能知道姬姜大陆发生的一切。”
嫖渺说:“是这样。”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嫖渺补充道:“但我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她呢?”姞苇杭的手搭在苻暄肩上,“你不是要告诉她她不清楚的事吗?”
苻暄愣了愣,反应过来,点头,“对,我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嫖渺的身影闪了闪,像是能量不足,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可以。”
“真相,要靠你们自己去找到。”
嫖渺的身影消失,“再见,我要休息了。”
即使是苻暄,也能察觉到嫖渺的不对劲,靠近姞苇杭小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姞苇杭和嫖渺认识几百年了,从没有见她这样过,拧眉道:“不知道。”
“诶?我刚刚闻到一个又香又臭的味道,怎么突然没了?”
这时,姜嫇叼着灵果一步百尺地走近,丢了个果子入苻暄怀里,“你闻起来变香了,请你吃。”
苻暄看看果子,又看看姜嫇,半晌,说道:“谢谢啊。”
姞苇杭还在思考,她的脑海中闪过千百念头,头都隐约痛了起来,揉揉额头,“……先走吧。小暄,你觉得怎么样?”
苻暄点头,“挺好的。”
“刚来就走?也好。”姜嫇兴奋起来,“走走走,我还没在人界逛过呢,希望人界的空气比魔渊好一点。”
“魔渊?”苻暄抓住关键词,看向姞苇杭,“你们怎么去魔渊了?没受伤吧?”
“没有。”把记忆随手同步过去,姞苇杭转向姜嫇,“接下来要去人界腹地,妖界那边估计已经颁布了悬赏令,你小心点。若是惹来麻烦,我可不会帮你。”
说完,便走在前面,寻找目的地的突破口。
“我能惹来什么麻烦,我又不是姬承愿。”姜嫇隐去眼睛颜色、眼角花纹、发间紫色,惋惜地摸了摸眼角,“唉,我的血脉显征,多帅啊。”
苻暄好奇地说:“听说你们的血脉显征能让妖看出血脉,自动避让?”
姜嫇说:“嗯。”
苻暄点头,评价道:“如果不遮住,像贴着个‘我是妖帝之子’的牌子招摇过市。”
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姜嫇回道:“有意遮掩的话,也看不出来的。”
姞苇杭在找突破口,苻暄跟姜嫇随意闲聊,擦擦她给的灵果,一口咬下去。
——酸酸酸!
感觉牙都要酸掉了。苻暄五官皱成一团,恨不得立刻吐掉,但感受到其中充沛的灵力又舍不得,片刻后,硬是吞下去了,冰凉感一路从食道滑到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