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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更深沉,微微挑眉望向她。
顾窈却微昂着下巴,早说了,她见识过的比他多得多,前些日子,那是她还没习惯。这一下,总要让表哥大开眼界罢。
可再古板的男人于床笫之事上也总是放得开的,更何况是面对心爱之人。
魏珩道:“我说?”
他微微躬身凑到她耳边,低声:“手动一动。”
顾窈一呆,耳尖被他轻咬一下,一激灵地回了神,见他如此云淡风轻,不服输的劲儿上来:“……动就动!”
她手劲大了,魏珩便让她轻些,手劲小了,魏珩便说再重点。
顾窈照着他说的做,臂膀发酸,最后噘嘴松开,嫌弃地看着自个儿沾满的手:“讨厌!”
这声儿中气十足,没有半分娇嗲。
魏珩没过瘾,连平日的暗报都不看了——旷了这么些日子,总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一夜,顾窈只觉十分漫长。
初时,表哥还顾念着从前约定的,说快便快,说慢便慢,一次以后,见她闹着不要了便停下,抱着她去沐浴。
可在浴桶里又闹开,这一次却是足足大半夜没停下。她被晃得眼前昏沉,近乎睁不开眼,又听他问些“到了么”、“舒不舒服”一类的话,脸侧耳根的粉色就未曾消退下去。
她算是知晓了,纵使她见过的猪跑再多,又有什么用,总是抵不过死皮赖脸的男人的。
第51章煮酒会
因暗窥帝踪事发,皇帝震怒。责令德妃禁足,罚半年俸禄,禹王撤去禁军监事一职。
这些责罚虽不重,但足以震慑朝野。
禹王一个与军权挂钩的王爷,虽不知是犯了何事,但圣上说撤便撤,旁的王爷便都收敛了些,不敢在此时冒头。
魏既明更被吓到,他原就没有高瞻远瞩,被禹王一通吹得天花乱坠的说辞引入站队,现下正焦心该如何脱身。至于魏嫣的事,他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索性全权交予魏老太太。
老太太此前因强迫魏嫣入宫之事,心内到底有几分愧疚,后由魏珩一通说辞,使她允了让顾窈着手此事。
她将魏嫣从小带到大,一想到她那日怨恨的神色,便不由讪讪。
贵女为家族牺牲是理所应当,但万没有当人府上小妾的道理。
大太太陈氏倒有心从中作梗,可她自个儿怀着身孕,女儿也要相看人家了,大老爷又日日不着家,忙也忙不过来,哪里管得了魏嫣的事。
顾窈稀里糊涂地接过了这桩差事,耳边环绕着表哥“此事办好必有重金感谢”的承诺,眼前是魏嫣羞赧却期待的神情——
她握握拳头:这事儿,她豁出去也得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