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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夫君什么也没做,明知道她会失去清白,还任其发生?”
难道不是吗?不然,楚越怎么能轻易的避开。
“此事,连他父亲都阻止不了,是她自己选的路,怪不得旁人,夫人,你就是太单纯了,若她真的在意自己的名节,和庞秉的事就不会发生,更不会私会有妇之夫,一切都是她自己造化,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可她是为了见你。”
“即便不见我,庞夫人也有其他的办法,他们只不过想用此事恶心我们罢了,才费心搞出这些名堂,这都好几日了,你也该消火吧。”
“那你是如何避开那杯酒的?”温菡玉好奇的问。
“此事事关朝堂之事,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瞧楚越一脸严肃,温菡玉没再问下去,转而由问他:“你不是要说温府的事吗?”
“薛候昌已经抓获了,小薛氏手里的嫁妆本就该你哥哥继承,想必等事情水落石出,那庄子还能物归原主呢。”
这可是一件好事,温菡玉原以为被朝堂查处之后充公呢:“是吗?那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嫂嫂。”
为了t那份嫁妆,许氏没少耗费心神,她原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温菡玉正要躺下,却见楚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深沉的眼眸如黑夜里的河流。
她有时看不懂楚越,可在这件事上,他从不遮掩。
温菡玉犹豫了片刻,把脑袋靠在楚越肩膀上,手也抚在他的胸膛上,果然,他身体滚热,温菡玉又把手挪开了。
楚越问:“怎么,不喜欢?”
温菡玉又把手抚了上去:“这个除夕过的静悄悄的。”
“不好吗?就我们俩,和你呆在一处,即便什么也说,什么也不做,我也是安心的,今日你故意不理我的时候,我心里着实不好受,夫人啊,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伤了你的心,即便那日真的喝了那杯酒,也不会去碰除了你以外的女子。”
温菡玉抬眼问道:“真的吗”
“我发誓……”
“最讨厌胡乱发誓的人。”
楚越抬手把纱账落下,拉起锦衾,将两人的脑袋都蒙上去。
翌日元日,温菡玉守在家里没能出去,今日有楚越的一些下级过来拜年,温菡玉要和楚越一起接待客人。
忙活了半日,到了午后,徐瑞汐赶了过来,要和她一起去看百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