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抚好小薛氏,众人商议一番,决定等温程旭回来,好好的问问,大伙都来到前院里,连着小薛氏也被抬了进来。
此刻,最紧张的莫过于吉星,她本是想帮着温菡玉出气的,却没想到带来这么多的耐烦,她当初不听劝,温府的太太的确惹不得。
她忐忑不安的跟着温菡玉来到房间,亲口承认自己踹了一脚,温菡玉一直纳闷,小薛氏怎么一直拿着这件事不放,原来确有此事。
“你呀你,太冲动了,宁惹君子,莫惹小人。”
看吉星要哭出来的样子,温菡玉叮嘱道:“呆在嫂嫂房里照看孩子,不要往前院里去,此事,有我呢,不要怕,镇定些。”
温程旭回来以后,先给两位长辈行了礼,把他昨日调查的情况说了一遍,大意是没有人瞧见谁踹的,兴许是小薛氏太痛了,出现了错误的感知。
小薛氏气浑身发抖,奈何她连坐起来都费力,扯着嗓子直接问温程旭:“你当我是傻了吗?”
温程旭无可奈何道:“那母亲,您到底想怎么样?告诉我?”
“你可知那日你这没良心的妹妹冲着我吼,若不然我也不会不注意脚下,她就是一个扫把星,一来温府,我们温府就跟着倒霉的扫把星。”
说到这里,温程旭就不认同了,以前他也是深信不疑温菡玉是克星,但随着观察,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温菡玉嫁给楚越,也没见楚越哪里倒霉,反而被陛下更加的器重。
而温府,则是在小薛氏来了以后,才变得鸡飞狗跳的,碍于薛家的人在,只能叫金棋去请温菡玉过来。
温菡玉刚进门,摇椅上小薛氏质问道:“你们姑嫂两个每日里都在合计怎么害我是不是?”
温菡玉:“太太这话说的,你不是在自己的房里合计怎么把我嫂嫂的孩子抢了去,你若没有这个心思,也不会跑到正院里发生争执,自然也不会把自己气的摔倒了,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没安好心,还怪到旁人身上,还真见识到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温程旭看了一眼温菡玉,没说什么,自己的妹妹嘴皮子比自己厉害,由着她去了。
包氏道:“都是一家人,谁照养孩子不都一样吗?她是孩子的祖母,为的是你嫂嫂好好休养身子,何故与她争执,说到底,还是你们做小辈的不对,合该让着长辈一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算知道包氏和小薛氏为何走的近了,温菡玉正要说辩解,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既然照养孩子,那敢问太太都做了哪些准备,奶娘提前找了吗?孩子的衣物做了多少?往后天冷了,虎头鞋,虎头帽,这些都要提早准备,还有,孩子出生时你这个做祖母的都送了什么礼?”
温菡玉回身,却见楚越带着丁展进入客堂内。
薛候义看到楚越,心头一惊,碍于楚越在朝中的职位,只得恭敬的上前寒暄:“楚大人,你怎么来了?”
楚越来到温菡玉身边,扫视了一众人道:“我来看看,你们薛家人怎么在温府为虎作伥的。”
薛候义道:“没有的事,我妹妹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过来瞧一瞧也不行吗?”
“既然太太伤情严重,不好好的休息,来前院作甚,你们这些人欺负我妻子一个弱女子,像话吗?难道这就属于薛家人的风度?”
包氏道:“我们也是就事论事,毕竟那日她们在房里吵架了,这是大不孝,若告到官府哪里,足可以治了兄妹俩的罪。”
兄妹俩,温程旭皱眉头看着包氏,包氏心被看的心虚,转过身去。
“她们为难你了?”
温菡玉摇了摇头,奇怪楚越为何会来。
楚越蔑视的看了一眼小薛氏:“都说母慈子孝,母不慈,子怎么孝,这些日子,我在这温府住着,听说了温府不少的事情,就拿温家太太来说吧,自家儿媳有孕,对她的身体不管不问,还每日里折腾人,这孩子能平安降生,也是他命大,再者,出生之后,做为祖母的要给孙儿一份大礼,听说,只送了一把银锁,连金锁都没舍得给,抠抠搜搜不说,竟然还想抢孩子,这传出去,丢人的不是温家,是薛家,毕竟此等人是薛家教养出的人。”
小薛氏怒吼道:“楚越,你反了天了,竟然这么恶心我。”
“太太,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把温府搞的乌烟瘴气还不让说了,听说,你还造谣我妻子克六亲,如此歹毒的行径,到底是何居心?”
薛候义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温程旭,又看了看小薛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包氏也细细品味着楚越的话,觉得不对,反驳道:“你瞎说,妹妹怎么是个抠搜的人呢,她对薛府的人一向大方,送了我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我三个孩子,怎么说也有好几百两了。”
听到这里,温程旭睁大眼睛问道:“是吗?大舅母,几百两?”
“当然了。”包氏看向小薛氏,正得意自己的辩解,却没想到遭到小薛氏投过来一记凶狠的眼神,她当下恍然大悟,小薛氏对自己大方,但对温府抠搜,一下子不敢再说话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t城
眼看自己落了下风,没人帮着自己说话,小薛氏伸出手,把自己头上的一个发饰拿下来,直接摔到温程旭的身上。
“你个没良心的,任由她们夫妻两个欺负我,若温菡玉留在这里,那我就离开温府,回薛家去。”
温程旭已经被这家务事闹的心烦意乱,今日又得知,她把银子都给了薛府,想到之前那段捉襟见肘的日子,如此,离开了倒也不错,拱手道:“母亲,既然如此,儿子也不强留你了,毕竟小妹没做错什么,我不能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