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菡玉被楚越禁锢的姿势真的很不舒服,她试图抗拒,可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你松……开我?我有些难受了。”
他声音低沉:“你以为我不难受吗?温菡玉,你以为我就好受吗?”
“莫名其妙,你真讨厌,快点放开我。”
回去的路上,楚越心里经过一番挣扎,已经想好了对策,若温菡玉不再见她这位表哥,跟他承认错误,或者哄一哄他,此事也不是不能过去,他就当她不懂事,大不了让彭言之远离京城,天各一方。
可她依旧装傻充楞,还说他讨厌,他既然那么讨厌,那当初为何还要嫁给他,可再怎么样,她也他的心头宝,从前是,现在亦是,纵然已经怒火中烧,也一再克制自己,不忍对她太过粗鲁,可眼前的女子却抬腿踢他。
纠缠之时,他动了妄念,一刻也抵挡不了身下之人的诱惑,啄住她的唇,只想与她抵死不休,缠绵到底。
温菡玉有些搞不清状况,她第一次被楚越吻的不能呼吸,他霸道强势,蛮横粗鲁,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忽然间,她想到一直忽略的一件事,他是不是又吃彭言之的醋了。
想到这里,温菡玉欲以解释:“夫君……你听我说……唔……听我……说”
他趁虚而入,温菡玉已经没有力气对抗,脑袋也晕乎乎的,今晚的他,如嗜血饿狼,啃噬掉所有的理智,蛮横的扯掉她的衣物,光滑的丝绸到他手里,成了一片片的布条。
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了他一口。
他闷哼一声,依旧我行我素,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
初试云雨时,他可不是这样,无疑想用这样的方式惩戒她。
窗外的明月照进房内,一片月光洒落到拔步床前,一室清辉几乎柔亮了整个房间。
眼泪眼模糊了双眼,她不喜欢他凶狠的模样,却不听使唤的跟随他从黑暗的深渊冲破云端。
在楚越的认知里,他对温菡玉感情就是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如今被人弄脏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洗刷掉那些污浊,她是他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风息浪止后,楚越方起身把灯点燃,随意披了一件衣物,本想去浴室,走之前,忍不住的掀开搭在温菡玉脸上的锦被。
她发丝凌乱,脸颊一片潮红,枕上打湿了一片,两滴眼泪正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楚越欲要把温菡玉脸上的泪珠拭去,却被她一个转脸,躲了过去。
楚越没走,在温菡玉身边坐下,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以后,不要再见彭言之了,玉之堂也不要去了,要听话。”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哪来那么多醋意,她只是见一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