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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被拒家门(第1页)

谜团重重。

若不是意外失火,就是故意纵火,那么田岱的嫌疑最大。佩可受了伤,报仇的心愈发强烈。酒儿决心除掉端王。虽有决心,但仅凭她一个人肯定难为。

酒儿想到寻求帮助,飞奔回到宗府的别院。丛绍没在,仍在宫中当差,怕是要等到出征的前一日才能回来。复仇心切,一刻也等不及。酒儿又想到大哥宗凡,转悠到宗府大门口,报上九小姐的名号。

门房自然没见过酒儿,只觉得九小姐应该在端王府,便认定是冒名,唤来护院驱赶。酒儿弱小,哪里经得起数名壮汉的推搡,踉跄着跌倒在地上。人横在门口实在有碍观瞻。护院将酒儿四肢抬起,摔出去好远,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话。“哪里来的野种,敢假冒名大将军家的小姐!”

人在端王府受欺负就算了,回到家还要被欺负。委屈和不甘心交织在一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正门打开,主子出门。人群分列两边,让出中间道路。酒儿站在人群后边,一边挥舞手,一边高喊。“大哥!”宗凡听出是小妹,朝着声音方向走过去。“酒儿?你怎么这个样子?谁又欺负你了?”

酒儿举着受伤的双手。“还不是他们?我说我是宗家九小姐,不让我进去找大哥就算了,还欺负我……”掌心一丝丝血痕。受伤的还有脸颊,破掉一块皮。

宗凡望到泊泊流血的小脸,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拳。门房面门受创,登时血肉模糊。人飞出数步,后背撞到石狮上面,摔下来,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管家,把余下的人先割去舌头,再一并杖毙!”

酒儿望见血淋淋的门房,心已不忍,更不想殃及更多的人。“大哥,还是不要打他们了,也不要割舌头?他们也是不认识我,我都没有走过大门,这个不能怪他们!”

“不认识?难道不知道通禀吗?”宗凡声色俱厉。

护院刚才还威风凛凛,此时瘫在地上宛如烂泥,不停告饶。酒儿还在求情。“他们认过错,就可以了?大哥,饶了他们吧?”

丛绍端着锦盒,紧随其后。“公子,宗太后还在宫里等着呢?”

“回来再收拾你们。”宗凡落下狠话。

酒儿学着大哥的模样发号施令。“管家,不可以打他们!”

马车来了,兄妹一起离开。管家犯难,不知如何处置犯上的奴才。恰巧,宗琰走来。上前询问,才解开难题。宗琰来了有一会儿,一直站在暗处,难免心疼受伤的女儿,但也不愿拂她的心意。“就听九小姐的!”那日之后,宗府的奴婢方知道,住在别院的九小姐才是最得宠的一个,远胜过于八小姐宗韵。这并不奇怪,毕竟酒儿的母亲也是最得宠的那个。那日之后,别院不但充满神秘,而且还不禁让人生出敬畏。

酒儿已经坐了大半天和一整夜的马车,再坐进去,浑身都不自在。五腹六脏都在翻腾,呕吐起来。宗凡命令缓行。后面宗琰坐的马车渐渐超越,走到前面,又渐渐落下他们好远。

“公子,这个走法,怕是要耽误了早朝,不如,公子先走?我带着酒儿和锦盒进宫?”丛绍总是觉得酒儿突然来找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应付不了,前来求助。

“不着急,那个早朝上与不上还不是一个样子?”宗凡鄙夷地说。

“什么好东西?给我看一看!”酒儿突然注意到锦盒。

“姑母吃的药。”宗凡无论如何都没有让她看,将锦盒压在手掌下面。

平时,宗凡最是宠爱酒儿,有求必应,哪怕是摘星揽月。今天却是推三阻四。看来,锦盒里边的东西非比寻常,可能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丛绍难免在想。即使宗太后真的生病,皇宫里有的是名贵草药,谁敢短缺长乐宫?马车走得极其慢,中间还停下买来些吃食。时间注定被耽搁。走到宫门,已是错过早朝。迎面走来大拨朝臣,皆是刚刚下早朝。

宗凡似乎是在故意错过早朝。丛绍心神不宁,隐约觉得有大事情要发生。他太了解宗凡,自己的师傅,沉默不语后的生杀决断。

长乐宫,太后的寝宫。

宗太后接过锦盒,递给身旁的小宫女,嘱咐收好。丛绍复过命,退身出来,留下姑侄在说话。礼公公守在外门,想要近前偷听万万没有可能。

宗凡在说话。“皇姑母,怎么想起用这个?谁不听话,直接和侄儿说就是,何必麻烦?”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昨夜没有睡好,宗太后倚靠着扶手躺下来,揉搓着太阳穴。

宗氏权倾朝野,能够让宗太后有所忌讳,不敢明面上使出手段的人只剩端王一人。宗凡说得含蓄。“我只是担心小九妹。”

大战在即,分别在即,姐弟间本该是温情祝愿,暖心告别。哪曾想宗琰只抛下句冰冷的警告:望凯旋时,一切如故。宗太后听得明白,那是让她放过端王。“你真的是担心妹妹吗?还是和你父亲一样担心她的娘亲?”

“父亲也是最疼爱小九妹的。”宗凡拿来软枕放到姑母脑后,跪坐在床榻边,捶打着胳膊,按摩着腿。

宗太后惬意地闭上眼睛。“放心,哀家早已经为她想好了。”

“皇姑母是怎么想的?”

“让九丫头进宫来陪哀家。”皇后严纾气焰嚣张,那些嫔妃没有贴心的,且不得力。如果亲侄女进宫,事情就不一样。宗太后早动过重新立后的心思。

一旁的侧殿,酒儿探头,望见小宫女在掀锦盒,大喊起来。“好啊,你敢偷吃?”

小宫女突然听见人声,吓得手一抖。锦盒摔到地上,夹层暴露在外。曼陀罗的籽果滚落出来。果儿带着密密的刺,里面的籽最是毒。除了毒果,还有番木鳖。

酒儿好奇,去捡拾籽果。

丛绍夺下来,将东西收好,有毒的放回夹层里,余下的草药放在上边。这边的声响惊动正殿,传来问讯,脚步随之而来。

小宫女年纪实在幼,又做出不轨事,很怕暴露,一时受到惊吓,跪下身子,扯住丛绍的衣袖。“我姓贺。”说话声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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