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赤说着从内衣里取出密码本,递给锤子:“我把密码本带来了。”
锤子揉揉眼睛,接过密码本,翻了几页,说:“太好了!”
林赤:“我来调试电台。”
锤子:“可是我们的报务员和译报员都不在啊!”
“我一个人能行!”林赤说。
锤子马上带林赤进里屋,把桌子收拾干净,抱出收发报机。
“把密码本给我,再给我一张纸。”
锤子把密码本给了林赤,拉开抽屉,抽出一张纸,推到林赤面前。
林赤铺开白纸,在上面写下一行字。
然后翻开密码本,对照密码,将这行字译成电报编码。
编译完毕,林赤说道:“你把重庆的电台呼号写给我。”
……
一切准备就绪,林赤关掉头上的那盏四十瓦的电灯,打开桌子上的一盏五瓦的台灯,给电台通上电源,戴好耳机。
拧开电台的电源开关,电台立即发出“斯斯”的电流声。
林赤试着在电键上按了几下。
一串“嘟嘟”的声音马上响起。
调试了一会儿,林赤觉得指法已熟练,便坐直身子,轻轻地按动电键,向重庆发出自己的电台呼号。
然后林赤一边慢慢地转动刻度盘,一边全神贯注地听着重庆的呼号。
不一会儿,林赤从“嗡嗡”的电流声中突然捕捉到了重庆的信号,一刹那,林赤心花怒放。
林赤立即向重庆的电台发出了纸上的那行字:新年呼叫蜂鸟,这里是中国南京!
裹挟着信息的编码,通过空中的电波,瞬息间飞越了千山万水!
陪都重庆的夜一样让人感到迷离。
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之际,站在歌乐山上眺望这座城市,依旧亮着的灯所剩无几,缥缈的雾气宛如轻纱,绵延在这座城市的上空。
没有风,空气凝重而潮湿。
一栋三层高了公寓楼,没有一间房是亮着灯的。
“叮铃铃、叮铃铃”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在这万籁俱静的子夜时分,清脆中带着一丝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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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武立即从梦中惊醒。
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何尚武连忙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