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感兴趣,能被你看上去的,肯定很有意思,也不知道……”
江知言挑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直接朝着说话的人踢了过去,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打断了他的话。
对方痛呼了一声,被砸得后退了两步,感受到从脸上流下来的温热液体,脸色难看。
“江知言你有病是不是?”对方捂着额头。
“堂哥不喜欢吗?鸿运当头啊。”江知言冷眼看着对方,“哦,对了,上一个嘴贱的已经出车祸死了。”
花园里的人都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江知言拖着行李箱离开时,没一个拦着。
发疯非常管用,江知言过了一个和谐的下午。
晚上吃饭时,被砸破脑袋的堂哥没下来吃饭,轻微脑震荡让他吐了好几次,根本吃不下。对方父母眼神不善地看着江知言,但没说什么,主要害怕江知言直接把碗扣在他们脸上。
江母被江知言PASS之后就找他们聊过,对方一口咬定江父是被江知言推下去的,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他们只当江母疯了。
他们对江知言的印象还停留在“没脑子的花瓶”上,但这次江知言的行为变相证明了这件事情,正常谁敢拿着石头砸人,要不是问题不大,他们也要面子,高低要把江知言送去警察局。
本来这次晚餐大家都准备找江知言麻烦,现在倒是格外安静,也不是没小心思,不过几个人交换了几次眼神,都没人愿意当出头鸟。
越压抑情绪,看江知言的眼神越不善,江知言是对他们长辈权威的挑衅。
江姑姑只当感受不到餐桌上的暗潮涌动,帮江知言倒了杯果汁:“还准备出国吗?”
“不出国。”江知言说道。
“因为小女朋友?”江姑姑问道。
江知言朝着对方看了一眼,对方眼神如常,看上去并不在乎她对象是男是女:“确实有她的原因,主要的是我也觉得没有必要。”
书中江知言就没出国。
“还是早点分手,每次出去都要被人问,丢人死了。”江知言斜前方的男人说道,露出嫌弃的眼神,“两个女的在一起,恶心不恶心。”
“恶心什么?有家室在外面鬼混不知道有没有脏病的垃圾都还有脸坐在这边对人指指点点并且不觉得自己恶心,我正经谈恋爱,有什么恶心的。”江知言抬眼看了过去。
对方涨红了脸,想要说什么,但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句:“长辈的事情你少管。”
“明天吃饭最好每个人弄个餐盘分开来,万一有什么传染病。”江知言继续说道,“这不是你的事情,这是为了我们每个人的健康着想。”
准备夹菜的其他人又默默将筷子收了回去,甚至有点犯恶心。
江姑姑轻笑了一声:“好,知道了,这建议不错,采纳了。”
“江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