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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不知在哪刮得一个小口子,见了血,但不严重,向非晚低头给她吹吹。
忽然而至的近距离,叶桑榆的鼻翼里是熟悉的香,她喜欢的味道。
酒后身体都热,向非晚靠过来带来一阵热浪,她又热又燥,盯着细腻发亮的肌肤,突然很口渴。
“好些了吗?”向非晚的话,是对着耳朵说的,热气扑进去,也说不上哪里养。
她像是小猫,歪着头想要蹭蹭,但又碰不到,养得难受便抬手抱着向非晚,使劲儿蹭她的脸,难受道:“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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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量传递,从她的身上,蔓延到向非晚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最考验意志力,向非晚僵着身体不动,由她乱动。
叶桑榆变本加厉,先是脑袋,之后是耳朵,然后是脸,最后是唇,挨个蹭。
向非晚饶是铁人,也受不了这般。
更何况,那是叶桑榆啊,她深吸口气,轻轻按住折腾的人,呢喃的话有点求的意思:“别动。”
叛逆的人,最听不得别人说否定词。
叶桑榆醉了,随着本性,古灵又精怪,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某方面也极为敏锐。
她能感觉到漂亮的人,和她一样很热,很烫,但她还不能完全确定。
叶桑榆自认为的理智,是她仅剩的羞耻心,她的额头和鼻尖,和向非晚轻轻相抵磨着,像是外国某种奇特的见面礼。
那点星星火火,从未熄灭。
叶桑榆反复捻磨,像是燧木取火,火苗渐燃。
忽西急促厚重,叶桑榆抱得她很紧,气息断续,磕磕绊绊地说着难以启齿的话:“我、我知道,这、这很很冒昧,但我觉得你真得好迷人,我好喜欢你,你、你可能不信,但是我……”
她连续说了几个“我”,后面的话更羞耻,但又忍不住,最后紧闭着双眼,睫毛颤动,红唇亿出几个字,夏面都……
她说得很轻,但向非晚听清楚,看她害羞的模样,心尖都要融化,情难自控问:“那你要吗?我……唔。”
叶桑榆用行动表明:要。
第21章
想和做,是两回事,中间存在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现在叶桑榆试图跨越鸿沟,而沟壑另一端的向非晚,想方设法阻止她。
“相信我,你明天醒来会后悔。”向非晚和醉鬼讲道理,等于“对牛弹琴”,叶桑榆解不开她碍事的衣扣,这回拉扯自己的。
她的锁骨凹凸有型,很是漂亮,向非晚按住她的手,燙得惊人。
叶桑榆冲过去扑倒向非晚,喋喋不休地表示不满。
向非晚干脆抱住她,她难受地挣扎,如何都不得法,脑袋埋在向非晚身上一顿层,边层边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