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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总啥性子你知道,你进去了,父亲突然去世,她受的打击很大,但是没办法,她又不能放弃,她当年求过秦熙盛,据说被……”冬青支吾,措辞几番,大意是向非晚的尊严被撕碎,被秦熙盛踩在脚底下。
这是叶桑榆想要的真相吗?她也不知道。
她和冬青告别,回到家里,整个人心口闷闷的。
叶桑榆捶胸也不得缓解,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凉的啤酒。
瓶身贴着太阳穴,冷得她打了个冷战,短暂的理智让她为刚才一路听到的情节而难受,像是有人在心口压了块石头,沉得透不过气。
后来冬青还说起向叔华,应该是死于非自然。
向非晚似乎知道凶手是谁,但还在等时机。
叶桑榆反驳过,既然向非晚在外面都能活着,她凭什么不能?
冬青也问了,半夏反问:“她能吗?你确定她能吗?”
叶桑榆心里不服气,躺到半夜从床上起来,越想越气愤,和空气对话:“我凭什么不能?她又凭什么替我做主?凭什么啊?”
门吱呀一声响了,吓得她立刻抱枕头往旁边躲。
壮壮小脑袋挤进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她,她松口气,转而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枕头,默默地丢到旁边,趴在那再没动静。
原来的叶桑榆,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作为本人,比谁都了解。
她胆小,打个雷都要哆嗦;
她也善良,一次次被别人骗下次还是会好心帮助人;
她体弱,被人家推个跟头都起不来;
她重感情,幼儿园毕业和朋友分开,她哭了几天绝食不吃饭,导致父母都不敢给她转学,从小学到初中,乃至高中都是和原来那批同学……
即便如此脆弱的她,因为有父母爱护,有向非晚保护,她过得无忧无虑,她以为会幸福一辈子的。
叶桑榆第二天洗漱,站在镜子前,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
说得再多都不如做到,她在监狱里练出了胆量,也练出体力,唯独心软和重感情,与生俱来的还是不受控制。
她喂了壮壮,开车去上班。
刚到单位,碰到冬青外出。
“我去处理个叛徒。”冬青说的是出卖向非晚的游泳教练,“要不说这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向总和他认识那么久,他被秦熙盛一勾搭就全交代了,真TM恶心。”
“要怎么处理?”叶桑榆还没处理过这类,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冬青目光闪烁,“就教育教育。”
“怎么教育的?”叶桑榆抬手看看时间,“我跟你一起去。”
冬青开出条件:“那你先跟向总请假。”
同盟归同盟,有的事,她可不敢擅自做主。
叶桑榆在LT上请假外出,手机下一秒响了。
冬青瞟见是向非晚,吓得缩脖子,低声嘀咕:“你要撒谎吗?”
叶桑榆不仅没撒谎,还实话实说了。
她认为作为向非晚的助理,有必要学习下。
最离谱的,是向非晚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