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没辙,只能打给半夏,让她想办法。
半夏轻描淡写:咱们能有啥办法?
冬青:我要被骂死了呜呜。
半夏:蠢蛋,她最在意谁你不知道?
冬青想了半天,她想到了叶桑榆,跟医生保证:“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让她帮忙找,肯定能找到,就是您先回去行不行?”
冬青商量半天,女人才转身走了,没走多远回头催道:“快点!磨磨唧唧的!”
叶桑榆正在偷窥,手机震动,吓她一跳。
她接起来,冬青在那头寒暄几句废话,她直接问:“到底什么事?”
“就是,”冬青顿了顿,半晌说:“我本想找些几口,但我觉得不好,我直接跟你说实话。”
实话就是向非晚现在有伤,不宜在外面停留,需要去住院。
但是向非晚现在谁的电话都不接,她希望叶桑榆能给向非晚打电话,把她骗出来,她把人带回去。
“她又不是小孩子,你们至于这样吗?”叶桑榆费解,叶桑榆唉声,“其实她有时比小孩子还固执,她一门心思想做什么,谁都无法阻拦她。”
“你都说谁都不能……”
“你是例外。”她又补充:“也是偏爱。”
“……”
叶桑榆沉默,冬青如实说,过去的2年时间里,每逢初一十五,亦或是重大佛教节日,向非晚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
“她在功德坊里做什么,我没见过,但大概猜得到。”冬青很坦诚,之前向非晚从不信这些,是叶桑榆进去之后,她才开始去寺庙的,“她做的肯定和你有关。”
叶桑榆乍一听是有些几分感动,但转而想到什么,冷笑道:“她是心虚,自知有罪。”
冬青不得不承认,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容易。
现在向总做什么,都无法弥补叶桑榆,她只能卑微恳求:“那向总的身体不好,你肯定也不想这样吧?你还没报复,她就病倒,你的报复会落空,不如现在让我把她带回去,先养伤。”
冬青劝半天都没成功,但叶桑榆没挂电话,她已经庆幸了。
她偷偷换套路,默默地叹口气:“其实我现在说实话,依照我对向总的了解,现在除非天塌了,她能出来,你要是没什么大事,你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出来。”
这是拂起她的逆鳞,叶桑榆反问:“我要是能让她从出来呢?”
“那、那我……”她想了想,一咬牙:“以后我不仅听向总的,也听你的。”
“我和向总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