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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非晚把门打开:“关门热,我不看了。”
之后,门敞着,叶桑榆炒完菜。
两人围在桌边吃饭,向非晚给她夹菜,她捧着饭碗躲开。
她几乎没开口说话,唯独说的两句还是和壮壮说的,向非晚也闷头吃饭,吃得比她还多。
“我吃撑了。”向非晚靠着椅背,摸了摸小腹,“你做的很好吃,谢谢。”
她不做声,起身收拾碗筷。
向非晚要帮忙又被赶出来:“别到时候伤口严重赖上我。”
叶桑榆拾掇完,已经是下午,向非晚的电脑摆在客厅,她站在窗边低声打电话,壮壮趴在桌边睡觉。
窗半敞,一缕春风拂过向非晚的发丝,兜绕着转到叶桑榆身上,调皮地撩起她的衣角。
同一缕风,温柔地抚摸过房间每一寸,又从窗口溜走。
午后的阳光耀眼,连同天上的云,也被照得又白又亮。
光线斜斜地落在向非晚手臂上,红痕像是渗出血似得,叶桑榆不由得挠了挠自己掌心和手臂的伤疤,那是在监狱里留下来的,一到夏天就会痒。
五月一过,可不是初夏就要来了吗?
叶桑榆收回视线,慢慢往房间走。
向非晚回眸,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片刻后,向非晚去卧室,偷偷帮她盖好毯子。
人索性坐在床边,双臂交叠,下巴垫在手背上,欣赏一会儿睡美人。
叶桑榆做梦了,梦见年少时的她们,她缠着向非晚索吻,向非晚不给她。
也不知哪里射来一束光,向非晚站在那光中间,明亮得耀眼,她闭着眼想抱住向非晚,但只能摸到光,摸不到向非晚,她心急得不行。
这种强烈的感觉,促使她想醒来,但又实在太困,于是她在中间拉扯,处于半睡半醒,睡得不顺心。
叶桑榆眉头皱起,小嘴巴也被咬红。
向非晚凑近,看着红润润的唇,莹润亮泽,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召唤她。
她越凑越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念头,催促她不管不顾亲下去,但理智的弦绷得很紧。
这时,她手机响了,在兜里嗡的一声震动,伴随着响铃。
叶桑榆被吵得睁开眼,迷瞪望见真切熟悉的脸,她下意识抬手勾住向非晚的脖子,终于抱住了。
她把人拉下来,唇迎上去。
吻了个结结实实。
突然而来的热情,瞬间烧毁理智的弦,向非晚深入温暖的世界不到两秒,她的舌尖被利齿封印,叶桑榆下了狠劲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