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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暖黄昏暗,向非晚脸色的潮红,蔓延到雪白的鹅颈,反衬她眸光漆黑,有点可怜巴巴的:“手都红了。”
她的手凑到叶桑榆的眼皮底下,确实被打红了,叶桑榆脸色也泛起隐约的红,冷着脸:“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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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向非晚的手机响过,她摆弄一会手机,靠着椅背没动静,似乎睡着了。
到家带人回去又是个大麻烦,向非晚比她高,她半抱半拖,到门口往墙边一推:“密码。”
人直接软着往下滑,叶桑榆犹豫时,向非晚摔倒在地上,磕到了脑袋,咣当一声。
这下更委屈了,眼尾红得很,控诉地盯着她,她气焰更嚣张:“看个屁,老娘没有趁机暴揍你,你偷着乐吧。”
叶桑榆认命将人带回家,摔在沙发上,被向非晚抱着一起摔倒,滚落到地上,砸在她身上。
搁着偶像剧里,这里是要琴上的,看向非晚抬脑袋,还摁她脑袋,是有那个意思,她直接用脑门撞她脑门,疼得向非晚呜咽一声,更像是受伤的狗崽子。
“还想占我便宜。”叶桑榆推开她的脸,自己跑去洗澡,洗到一半担心她难受呕吐再把自己呛死,裹着浴巾猛地推开门,撞见直挺挺站在那打电话的向非晚。
“你骗我?”叶桑榆满脸的红,是洗澡洗的,当然也有气。
向非晚眼神些许迷离,正欲解释,叶桑榆指着门怒道:“滚出去!”
她不动,叶桑榆回身抓了个卷纸丢过去,她下意识伸手去接,还真被她接住了。
叶桑榆更气了,疾步向她而来,抬腿就要踹。
哪知道,脚下一滑,叶桑榆手下意识放开,人往后仰。
向非晚捞住她的腰,救了人,但浴巾掉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桑榆又气又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向非晚闭着眼睛,喃喃道:“我闭眼睛了,没看见。”
向非晚捡起浴巾,从后面围拢包裹住她,替她系了个漂亮的花扣儿,这原来就是她的活儿,叶桑榆说的:“你解开的,你负责系上。”
她扶着叶桑榆的肩膀,规矩站在身边侧身,垂头低声:“站稳了再踹,我不躲。”
说不上是恼羞,还是窘迫,叶桑榆捂着浴巾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吼:“滚回去!”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脸和脖子红成一大片,像是煮熟的蟹子。
叶桑榆越想今晚的事越气,她居然因为担心向非晚找过去,她握紧拳头猛地砸墙,疼痛总能让人理智些。
这个酒局,向非晚还想叫她去,明知道那个家伙在,到底存的什么心?想到最后,恶意满满。
叶桑榆在浴室冷静很久,心情平复后换上衣服。
一推门,她错愕地唇微张,再次被向非晚的变态行径震惊到了。
第10章
一个人如何能把自己帮成麻花?对叶桑榆来说,这是个谜。
但向非晚确实做到了,不仅如此,嘴里还舀着鞭柄,大有效仿廉颇向蔺相如请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