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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乌拉那拉氏讽刺她宠爱只能一时的诗句,青樱好的没记住,就记住了这东西来专门气她。
“青樱,今天不气死哀家,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皇上也严肃地问:“青樱,你是说朕薄情寡性,对你冷淡了?”
青樱嘟着嘴,一脸无辜地说:“皇上,太后,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要这样想,臣妾百口莫辩。”
晞月戳戳琅华,悄悄地说:“又来了又来了,又百口莫辩了,气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皇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后被气死,今日为太后准备的重阳宫宴,太后已经被气了两次了。
琅华看向向来稳妥的海兰和身强力壮的厄音珠,吩咐道:
“愉妃,豫嫔,你们两个受累送娴嫔回宫,看好了她,别伤了腹中孩儿。”
海兰和豫嫔领了命,两人扶着青樱出去,青樱还犹自看着皇上,一脸哀怨。
回延禧宫的官道上,菱枝跟着青樱走在愉妃和豫嫔后面,青樱戴着长长护甲的手依旧垂在两边,左右摇晃着走。
“海兰,你是潜邸出来的,你是见过皇上和我的恩爱的,你说,皇上为何会变成这样?”
愉妃一脸疑惑地回头看她“娴嫔,你我很熟吗,别叫我海兰,你现在该尊称我愉妃娘娘。”
青樱一时语塞,脱口而出“可你只是个绣娘出身,你怎么能越过我去。”
豫嫔终于忍不了了,回头盯着青樱,“愉妃娘娘的家人可没有违反禁令吸食鸦片,愉妃娘娘也没有自已犯错祸及家人。”
青樱气愤,她又没有招惹豫嫔,怎么豫嫔就频频针对她。
这是青樱第一次觉得延禧宫如此远,她一路都得跟在愉妃和豫嫔身后,因为她的位份低人一等。
愉妃和豫嫔走后,小凌子出来迎着青樱:“娴嫔娘娘,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青樱嘟着嘴,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恨不得抱住凌云彻,但她抬起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凌云彻,在这后宫里生存太难了。”
凌云彻心疼地不行,恨不得带娴嫔娘娘逃出宫去,凌云彻递上来一块帕子“娘娘,擦擦眼泪吧。”
菱枝快要被眼前情意浓浓的二人恶心吐了,结果青樱越哭越难过,越哭越急促,她捂着胸口,又捂着肚子,嘴里说着肚子好痛。
“糟糕!娴嫔娘娘要生了。”菱枝赶紧让凌云彻去喊田姥姥,又叫出来芸枝一起扶着青樱回正殿。
青樱还在哭着,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哭的越来越没有力气,胸脯还一喘一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