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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事件中,有一个家族最为人所警醒,那就是宫里娴妃娘娘的母族,乌拉那拉氏那尔布一族。
本来好好的可以承袭那尔布出恭换来的爵位,但一下子,讷礼和讷苏肯父子二人,都在鸦片馆被抓了现形。
鸦片馆烟雾缭绕,父子二人消瘦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双双下狱后,还没有等到流放,就病的重了。
有人急忙去给那拉夫人报信,才发现,那拉夫人早已经自缢而死。
消息传入春雨舒和馆,青樱听了菱枝的话,直接晕了过去,待到醒过来,皇上正在她的床边。
“皇上,皇上,臣妾的哥哥和侄子,怎么会染上鸦片烟,一定是有人蓄意谋害他们,还有臣妾的额娘,也定是被人害的。”青樱拉住皇上的袖子,向皇上诉苦。
皇上看着眼前的青樱,他怜惜青樱有孕,才没有牵连她的位份,但青樱似乎从来不想想,或许她的兄长,她的侄子,本就是这种纨绔子弟。
“青樱啊,你好好养胎,朕已经命人厚葬了你额娘,至于你的兄长和侄子,吸鸦片太多,身子被掏空了,已经死在狱中,倒是不用受流徙之苦了。”
青樱如一块破布一般,瘫倒在床上,她一家人,竟然只剩下了她自已,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一样,面目狰狞起来,
“皇上,还有令妃,令妃的弟弟佐禄,也吸食鸦片,她们一家有没有被流放。”
皇上一脸疑惑“你在说什么?佐禄回盛京探亲途中生病,治好后自行请命,愿意去守盛京太宗陵墓,朕早就允了。”
青樱面如死灰,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本来应该全族被杀的该是魏家,她们乌拉那拉氏百年荣耀,怎么会看着她们一家全家覆灭呢。
还有凌云彻,凌云彻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牵扯进去。
青樱想着,面色苍白的如同抹了十层脂粉,嘴角颤抖,是皇后,是令妃,是她们谋害了她的全家。
弘历看青樱面色不好,急忙宣在外面候着的江与彬过来,青樱看见江与彬,不愿让他诊脉,闹着要太医院的郑太医,但郑太医没来圆明园,青樱只能屈服。
“皇上,娴妃娘娘脉象强健有力,想来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江与彬看着眼前胖了一圈的青樱,低下眼睛不再看她,惢心曾经告诉自已,娴妃逼惢心为侍卫凌云彻补衣裳,做鞋子,他心中早已不平。
“既然没事,青樱你就保重身体,朕会常来看你的,你不要忧思过重了,腹中的皇子最重要。”
皇上起身走了,江与彬也要跟上去,青樱叫住江与彬,
“江与彬,本宫腹中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江与彬不回头,只轻轻一句“娘娘会心想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