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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兄和二皇兄从不会让他刻意逃避自身的残缺,而是告诉他,只要内心刚直,就不要在乎身体缺不缺陷,不卑不亢,行的正坐的直就够了。
此时,由一个小太监,推着永珹去参加夜宴。
永珹见远处娴妃娘娘带着两位贵人走近,坐在轮椅上弯了弯身子。
“儿臣见过娴娘娘,颖娘娘,慎娘娘。”永珹温柔地问好。
娴妃被嘉嫔陷害,禁足延禧宫两年,自然对金玉妍恨之入骨,但她一向自诩与世无争,因此只不看永珹,而是等颖贵人开口,毕竟,在她有意的透露下,颖贵人对嘉嫔的罪行已经了如指掌了。
“我可不敢受阿哥这声问好,平日在宫里都久不见阿哥,阿哥腿脚不好,怎地还跟到木兰围场来了。”颖贵人带着一脸嫌弃。
慎贵人觉得这话有点过分了,这四阿哥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只拉拉颖贵人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了。
青樱也嗔怪颖贵人“四阿哥还小,你不要说他,伤了这孩子的心。”
颖贵人一脸不悦“那他的额娘害娘娘您的时候,不也伤害了您吗?您每每说起禁足的日子,都好伤心呢,这不就是额娘做的恶事,报应到孩子身上了吗?”
“娴娘娘几个长辈,在这里欺负一个幼子,真的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原来是璟瑟前来赴宴,听到颖贵人侮辱永珹,直接就冲到了永珹前面。
璟瑟先给永珹掖紧身上的盖毯,让小太监捂住永珹的耳朵。
“永珹,别听,别脏了你的耳朵。”
“公主,你这话可是对娴妃娘娘不敬,你虽是公主,我们也是你的庶母。”颖贵人开口指责道。
“为长不尊,为妃不敬,为人不善,怎配我一句庶母?永珹是皇阿玛的儿子,嘉嫔走的时候他还不满一岁,你们在这欺负一个小孩子,不怕丢人吗?”璟瑟一身明黄色宫装,站到了三个人的对立面。
“永珹,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凭什么要忍受你们的言语攻击,本公主要说一句,几位娘娘虽然身体完整,这内心却不知道残缺成什么样了。”
“公主说得对。”色布跟着众蒙古王公也从行宫正门而来。
听到自已公主这番话,色布真想鼓掌,色布走到永珹面前,自已推着轮椅,他们两个一起在寿康宫养大,永珹就像他的亲弟弟。
“四阿哥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我们蒙古佩服这样的阿哥。”色布看向自已的父汗和叔叔,示意他们赶紧捧场。
罗卜领着众人也赶紧说“四阿哥不愧为大清皇子!”
璟瑟心中感动,和色布站在了一起。
青樱见众王公来了,心中已然有些慌乱,就想带着颖贵人她们走了。
巴林王在人群中,对另外一个王公说“那位娴妃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爱的,这科尔沁的世子不自量力,和娴妃娘娘作对,可真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