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榕心口又软又热,直想把人揉进身体里。
“安分些。”萧景榕想起自己头上的玉笄还未取下,一只手环住苏棠不让她乱动,一只手上移。
苏棠先他一步看出他的动向。
伸手将带着凉意的玉棍取下。
玉笄一头细,一头略粗,不过都是被打磨光滑了的。
苏棠用细的那头滑着他的锁骨而下。
停在胸口处。
“不许。”萧景榕语气略微急切了些。
玉制品的凉意浸在身体上格外明显。
不过苏棠不听,“就一回。”
萧景榕眼尾已是明显地发红润湿。
随后便是反客为主,纱幔摇曳。
第二日一早,苏棠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
适应了好一阵,才勉强清晰了些。
林瑜说的效果,似乎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呢。
萧景榕发现她醒了,摸摸她后脑的头发,“今日无事,再歇一阵也使得。”
苏棠摇头,“今日皇上还得去大朝会,时辰差不多了,臣妾服侍您起身。”
“嗯。”萧景榕也没再坚持。
毕竟这是两人待在一起完完整整过的第一个年。
自然事事一起最好。
萧韶鄞也得去大朝会。
苏棠便带着姩姩和尚小的力宝包饺子等他们。
力宝小短手一阵乱摆弄,捏出些奇怪的形状。
苏棠用沾着面粉的手揉他的脸,“一会儿你要自己吃光光哦,丑死了。”
力宝委屈瘪嘴。
姩姩连忙掏出帕子给他擦脸,“不丑,姐姐吃,阿娘逗你呢。”
不多时,太阳从天边升起。
冬日的阳光不灼人,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苏棠见天气好,又派人去请了云婕妤。
约莫是豆蔻年华时待在艺坊有些伤了底子。
云婕妤这几年也多病,不常出来走动。
前阵子苏棠请楚禾给她诊治过。
像她这种年少时留下的劳病寒症,只会随着年龄增长不断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