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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妃脖子都被抓破了,只差一寸就得伤着脸,听说气得满殿抓猫呢。”
叶舒妤将鬼火的娃二二放在腿上撸,当个笑话讲给苏棠听。
白淑妃平时跟叶舒妤也不对付,她自然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怎么会被猫抓?我记得她不曾养猫才是。野猫最是怕人,若非被惹急了,都是避着人走的。”
就好比鬼火的老公小黑。
苏棠养了小黑这么多年,它却仍然不愿意让她抱着撸。
见着她也是能躲则躲。
叶舒妤狠狠撸了一把二二,家里人不让她养猫,没想到能在德妃这儿全了她的心愿。
“谁知道呢?过会子兴许就有消息了。”
叶舒妤显然也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按理白淑妃受伤,她们是该过去探望,但事情不明的情况下,谁都不想上赶着冒头。
又过了一阵,打探的小太监来回话,说是白淑妃请了皇上。
叶舒妤和苏棠对视一眼,率先站起来,“走吧,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二人刚踏进白淑妃的宫殿,皆是被眼前的场景惹得蹙眉。
地上三只猫糊着血,其中一只微微颤动,另两只不知死活。
白淑妃的脖子已用绢帛缠盖,看不分明。
“听闻淑妃姐姐受伤,可有大碍?”叶舒妤状似关心,一张年轻的脸上满是老成。
“不劳惠妃妹妹费心。”白淑妃抬手虚抚脖间。
话音刚落,一旁的太监用布捧着土渣子混着不知什么杂乱树根的东西到白淑妃跟前,“禀娘娘,全都在这儿了。”
白淑妃只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别过头,“劳烦陈太医瞧瞧,是不是同刚刚寻到那些一样的。”
陈太医正仔细嗅闻,萧景榕恰好赶到。
他抬手免了众人的礼,“怎么回事?”
“禀皇上,臣妾无故被野猫子抓伤,本只想擒住这些畜生,怕它们伤了宫中其他姐妹。
没曾想竟在树根子底下发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陈太医道:“这土里混着些药粉,微臣虽不能道出全部药材,但依稀能辨别其中曼陀罗、秋石的味道,许也有淫羊藿等物。请容微臣再化水细辨。”
白淑妃问,“这些猫发狂,可与这药粉有关?”
“此类药材的确可能使牲畜受惊发狂。”
苏棠闻言都想给他竖大拇指。
不得不说太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磨成粗粉了都能知道里面有什么。
曼陀罗、淫羊藿两样就已经很明确了。
这东西多半是壮阳催情的。
至于猫抓人跟它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早转移到这药粉上。
白淑妃冷冷看向一直呆在角落毫无存在感的刘小仪,“还不禀明皇上,你到底埋的什么腌臜东西?”
刘小仪是新入宫嫔妃里唯二侍过寝的之一。
跟白淑妃同住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