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人乱哄哄嚷道。
江逸舟向四周望了望,看来这位无定派的张天德在夜刺营中深受拥戴,若能收服他的心,不愁别人不服从。
想罢,江逸舟将张天德拉到众人中间,诚恳的说:“张师兄与狼骑交锋数次,还请张师兄为我们讲讲如何对付狼骑?”
张天德连连摆手,架不住众人起哄,只好清了清嗓音,高声说:“狼骑善于群战、奔袭、围猎,他们修为大多不高,胜在体魄强悍!若想将其打败,不能与之久战,得以最短的时间杀掉其头领,使群狼无首,自然是一盘散沙!”
“好!”
“好!”
江逸舟听罢,点了点头,张天德说的对——不能久战!情非得已,他要尽快打败狼骑兵,为俞恒琰的大军开路,早日攻破狼幽城,便可早日进入冥都。
“好,那就做好准备,明日黎明攻城!”
张天德瞬间一愣,俯在江逸舟耳边说道:“四日后大军会到,我们只需打探详情,为大军扫除对方的修道者与狼骑就行!冒然出击,就凭我们这两百多人……”
江逸舟目光镇定,伸手制止住张天德。遥望向长明城,高声说:“今夜我们在此休息一夜,卯时三刻,趁他们放松之际,杀上长明城!”
“吼!”
夜刺营众人齐声高呼。
张天德再欲劝阻,长叹一声,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夜——冷清的旷野中一片寂寥,江逸舟一行人缓缓向前进。
“大家记得,一定要隐藏好气息,万不可暴露!”
“将军,等我们发起进攻时,一定会被狼哨发现,他们往往群起进攻,手中持旗的便是他们的头儿!”张天德小声提醒。
江逸舟点点头,说:“好,狼骑首领交给我,待我取他首级!”
张天德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默念道:这个少年将军建功太心切了!
这时,一位头发乱蓬蓬、满嘴络腮胡的瘦弱男子踉跄走过,肩膀磕了张天德一下,咧嘴朝他笑了笑。
“愁眉苦脸的,刀还没架到你脖子上呢?”
一股巨大的酒味扑向张天德,他不由得心生恼怒,一脚踢在男子的屁股上,骂道:“钱疯子,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钱疯子揉了揉屁股上的脚印,眼角瞥了瞥江逸舟,邪魅得一笑:“我猜测,夜刺营下一个统领就是你了!不过——你得活下来!”
“说什么疯话呢?”张天德抬手就要打他,钱疯子灵巧地避过,一溜跑走了。
江逸舟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钱疯子。
此人极不合群,从来都是独身一人,且邋里邋遢,没人愿意同他在一起。
据张天德所说,每次打仗钱疯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所以夜刺营中的人换来换去,还属他活得久。
看着手下之人如此这般,江逸舟暗暗决心凭借他自己御虚境的修为,一定可破掉长明城墙,但愿其他人能减少损伤,保全自己吧。
东方的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夜刺营的人一个个神经紧绷,在江逸舟的带领之下,逐步逼近长明城。
长明城的北城门外,整齐得悬挂着数十具干尸,两只黑色的狼卧在城门碉楼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一队巡逻的守卫,懒散得从城墙上走过去,一个个紧着衣领,冻得哆哆嗦嗦。
“那些都是以前长明城的守卫!”张天德指着干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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