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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沁惜看着对峙的两人,嘴角带着冷笑。
容喻林有多么宠容柏水,她最清楚不过了。
所以,她也很清楚,苏言初伤了容柏水后,肯定难以全身而退。
正是这样,她才高兴。
苏言初伤得越重,她就越开心。
赵沁惜正想着的时候,容喻林已经祭出了武器,指向了苏言初。
“出招吧!我侄子身上有几道伤,你身上只能多,不能少!”容喻林开口说。
苏言初看着容喻林指着自己的长枪,嘴角勾了勾。
她尚未开口。
一旁的容祁山一脸犹豫地看着容喻林,最后还是开口了:“父王,昨天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是二哥先动的手……”
“闭嘴,滚一旁去!等我教训这小女娃,再教教你什么叫兄友弟恭!”容喻林十分不悦地扫了一眼容祁山,冷声说了一句。
容祁山:……
他就知道会这样子。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父王或许还能讲点是非对错。
但是,只要涉及容柏水的,父王就会变得很不讲理。
他也明白,这怪不得父王。
当初,如果不是容柏水的父亲舍命相护,父王和大哥,或许根本回不来了。
大哥因为这件事,出家为僧,天天为死去的叔父诵经念佛。
父王则从此偏护容柏水。
他觉得,如果容柏水说,要这翊王之位,只怕父王也会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位置给他吧?
虽然他觉得不应该这样子,可奈何自己说话不算。
想着,容祁山退到一旁去,眼眸却看向苏言初,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抱歉之意。
接收到容祁山善意的目光,苏言初嘴角稍稍勾了勾,回给他一个笑意。
苏言初觉得,她对这个容祁山的印象倒是不错的。
容喻林看着苏言初,冷声开口说:“你还不出招,还要等什么?”
苏言初听了,嘴角始终带着淡笑。
她祭出了舜华,化作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