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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下水将人捞了起来,而胥云琰足足烧了七日才退烧,从此脾性就大变。
未曾想,自己的良善竟然会招致胥云琰的垂涎,将自己当做他的精神依托,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知道他念着部下,便已他们的性命要挟自己,兄弟□□。
……
良久,他才开口:“戚夕,你与我共事多年,自然是知晓我的脾性,我……”骤然听见外头脚步声,胥云音叫戚夕躲入内账里头。
“殿下,陛下唤您与他一同前去荷檐亭。”是戚夕熟悉的声音。
胥云音侧身扶额,不耐道:“麻烦这位大人转告他,我不想去。”
“殿下莫让臣为难……”
胥云音垂眸凝气,他转头看向来人,却是在青年的脸上看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眸以及挂在手腕上的那通透水蓝雕刻着八字箴言的翡翠镯子。
一双瑞凤眼,不禁让他回忆起了太傅教导他初次拿起箭时的模样,脱手凌空刺响,白羽恣意于空。
“你、你是。”
谢长荔拱手,背脊笔直,脖颈洁白修长如鹅颈,抬眸对上胥云音,薄唇微张,“王爷,可曾还记阿宁。”
“你是,长宁。”
谢长荔颔首。
胥云音沉沉凝视着故人之子,半晌开口:“所以,你便是戚夕所言之人?”
谢长荔再度点头。
“你可知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身死不悔。”
“颇有太傅风范。”胥云音喟叹一声,“我不会阻止你,但也无法帮你。”
“长宁有王爷这一句话便够了。长宁无所求,但求匡扶正统罢了。”
“你不怕死!”胥云音怒斥谢长荔,“切莫再说这句话了。”
“殿下,可要前去赴会?”
“……”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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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檐亭中,俊美年轻的帝王见男人真的过来,露出喜色,他连忙支起帷帐,将人圈禁在自己怀中。
“阿音哥哥,你当真来了。我,好开心。”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胥云音挣脱男人,正襟危坐,“大庭广众,切莫行荒唐事。”
“我听哥哥的。”
胥云琰抚弄着男人,惬意道:“阿音哥哥,你觉得此宴上谁才情更胜一筹。”
“我不懂这些,你自己看着来吧。”
“哥哥总说这些话,真叫人难过。”胥云琰朱笔一圈,定下此番琅华宴首座,“不过,哥哥能来我深感欣慰。”
“近日,这些大臣又在催促朕早立后位,这不是成心与我作对嘛。”
“他们不过是想早日有个储君,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