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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玉如仙般的皮囊,骨子里都是恶毒罢了。
眼里渗出一丝嫌恶,再走到姜远面前时,陈述又立即换上了礼貌的笑容。
“陈总。”姜远轻轻喊了一声,利落地打开了后车门。
无论曾经,接了这份工作,为了这份工资,姜远也会做好本分,不留人话柄。
陈述却一手搭在车门上,轻轻歪了下头看向姜远,“姜远,私下不用叫我陈总。”
姜远抬眸,看见陈述散漫却又认真的目光,“我想,我们不只是雇佣关系,对吗?”
心里生出一股微妙的感觉。
陈述总有这个让他产生不自在的能力。
不想和陈述扯皮,讨论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姜远应了一声“好”。
开车前往鹤飞的总部,今天陈述要和他们去谈投资的合同事宜。
姜远开车时很认真,目不斜视,遇到人塞车,也非常平静,冷冷淡淡的模样,像一汪深蓝色的湖泊,藏在幽林深处,不易察觉,却又引人探索,一旦靠近,便想挑逗、占有,看他破碎的样子。
高中时,陈述第一次见姜远就是这样的感觉。
陈述特意坐在了后座右位。
这个视角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遮拦地欣赏“美景”。
白里透粉的耳朵,侧影下颤动的睫毛,纤长白皙的脖子,以及领口处刚好露出来的小痣,若隐若现,带着隐喻的意味。
陈述忍不住想,他这样的人,如果被驯化为同类,被揉碎,被剖开,无法反抗,屈辱承受,那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厌恶他自己吗?他会痛苦,然后背叛他自己吗?
他这样的人,陈述真猜不透,所以更好奇,更贪婪地渴望答案。
思绪进入无人领地,陈述脸不红心不跳,身下却诚实地re了起来。
啧啧,真想看见这小痣泛红的样子。
陈述恬不廉耻地想。
……
身后的目光灼热,姜远分了心,他不敢回头,不敢看后视镜,怕与陈述目光对视,也怕是自己感觉错了。
车内的气氛莫名有些焦灼。
姜远忍了一路,终于到了鹤飞总部的楼下,姜远自然地扭了下头,“到了。”
与陈述目光对视,陈述不急不迫,眼里含着自然温和的笑意,姜远却看不透那笑的深意。
“姜远,你跟我一起上去。”
姜远露出疑惑。
陈述耐心地解释,“在这儿等着也是无聊,上去吧,还能喝杯茶水。”
“好”,对于没有必要的事情,顺从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