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知道他还在外面,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反锁上了。
昏暗中,任尚睁开了眼,看着左月尧走回了沙发边,然后慢慢的躺下,枕着自己的胳膊并没有入睡,于是他爬了过去,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窃窃私语。
“你是不是对她还余情未了?”
左月尧没回答。
“劈腿,背叛,这些可都是无法原谅的事,你忘了当初她头也不回的绝情了?别告诉我你想再尝试一遍。”
“不会。”
“什么意思?”任尚更好奇了,耳朵凑得更近了。
“就算要甩,也是我甩她,她没有机会再甩我第二次。”
任尚好一阵惊讶,又觉得这话里好像暗藏了另一种意思,于是十分诚恳的请教:“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让她再次喜欢上你,然后甩了她,让她也尝尝当年你被甩的滋味?”
左月尧只手撑起了脑袋,用一种看小孩子的目光看着任尚:“我该不该夸你很聪明?”
任尚没得到明确的答案,气呼呼的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左月尧,嘴里念念叨叨的:“枉费我这么多年跟你同穿一条裤子,这个死女人今天对我颐指气使的样子,你明明就站在旁边,也不说替我出口恶气,这就算了,还让我睡地上,你让我有了失宠的感觉,尧尧,你再这样,早晚会失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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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人,难得笑了,“我怕被人骂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任尚蹬着被子,哼得更厉害了。
直到看见不远处的人小心翼翼的往房间里挪动,左月尧不动声色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屋里只剩下苏弦跟陆夕冉,餐桌上放着早点,陆夕冉饱饱的睡了一觉,满脸的胶原蛋白,苏弦就惨了,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脑袋一直晕晕乎乎的。
陆夕冉傻笑着往苏弦身上蹭,看来这酒劲儿还残留了点啊,苏弦将还热乎的包子塞到她嘴里。
“快吃,吃完还要上班。”
“这是哪里啊?”
“任尚家。”
“任师哥的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无辜上了,苏弦翻了个白眼:“有人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拐到这里,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他。”
苏弦只当随口一问:“你喜欢他?”
“不喜欢。”陆夕冉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他这样的。”
“他是哪样?”
“吊儿郎当,对感情也不忠,整个一个花心大萝卜,有钱了不起啊,就能随便侮辱别人。”
自酒吧那一次之后,陆夕冉对任尚的评价已经开始负面化了。
苏弦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笑容:“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