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了半天:“不是的师哥,我,我有你的电话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陆夕冉确实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左月尧,至于是为什么,那肯定是因为左师兄对苏弦好啊,但她在纠结,如果照实说的话,任师哥会不会又反驳她说: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她该怎么回答呢?
“任爷,算我求你了,你就饶了她吧,孩子都快被你整哭了。”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的苏弦还不忘挺身而出。
“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们家尧尧满意吧,还有闲情管我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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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怼得苏弦哑口无言。
她现在不仅是嗓子疼,肚子疼,连头也疼了。
因为左月尧这一路上,没跟她说一个字,而且脸色十分的难看,这是苏弦第一次看到左月尧这样,记忆里,他从没有过如此冷颜的时候。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左月尧虽没跟她说话,但事情一点没少做,挂号,找医生,基本是用疾走的方式,苏弦跟在后面追得有些累。
抽了血,过敏原的报告要在两三天后才能出来,医生又看了一遍苏弦的皮肤和嗓子,嗓子已经红肿,医生建议先吊瓶盐水。
冰冷的针头推进细细的血管的一刹那,苏弦疼得咬紧了牙关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冰凉的药水已经随着输液管滴进了她的血液里。
从小到大,苏弦倒很少生病,当然打针吃药这种事也会发生,从前一个人抗也没觉着什么,今儿这点事三个人陪,顿时有种大题小做的感觉。
“任爷,你带着夕冉先回去吧。”苏弦小声道。
任尚没回答她,反而看着陆夕冉:“你觉得呢?”
陆夕冉摇着小脑袋:“我不回去,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你挂完了咱一起回去,我现在就算回去了也睡不着。”
任尚两手一摊:“我就知道,姐妹情深呐。”
左月尧坐在苏弦的身边,时而看一眼输液管里的药水,就再无其它的动作。
苏弦觉得,不说话的左月尧比骂他的左月尧还要让她难受。
于是她指了指打着针的那只手背:“师哥,你就看在我生了病的份上,别不理我好不好?诚然,是我考虑不周让你生气,但也是因为我考虑得太周到了啊,你担心我,但我也心疼你啊,你看这夜黑风高又冷飕飕的,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你从那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啊。”
左月尧抬了抬眼皮子:“心疼?”
苏弦点点头:“是了,是心疼,这对彼此间的好不都是相互的嘛,你对我好,我当然不能对你差了啊。”
左月尧的表情变得柔软:“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好。”
“好。”
这也不算什么难事,苏弦立即答应,当然也是为了让左月尧不再生他的气。
“冷吗?”
“不冷。”
“饿不饿?”
“不饿。”
“困的话睡一会儿,等快拔针的时候我叫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