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俞遥遥身体已经软得使不出分毫力气。
但她那一身的反骨,还是让她继续与他唱反调。
哪怕她受不了别人碰她,她依旧一遍遍气他,“我偏要别人碰我!”
“别的男人比你……”
他忽然发了狠,她的声音一下子支离破碎。
她暗暗咬紧牙关,依旧想将一身锋锐的反骨都扎向他,扎得他鲜血淋漓,让他陪她一起疼。
只是,她一张口,他越疯,随即她声音模糊不清,仿佛恶性循环一般,她许久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他强势地在曾是一张白纸的她上面写写画画,可以说她所有的经验,都是他带着学来的。
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熟知她身上的每一处软肋。
哪怕她努力绷紧自己,不愿意配合他,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她依旧很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几天没碰她,周彻本就憋着一股子火。
今天她又这么气他,他更是彻底失了控,让她格外难以招架。
等好不容易云消雨歇,她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汪水,许久都无法从余韵中缓和过来。
“俞遥遥……”
听到他的声音,俞遥遥才无力地蜷缩了下脚趾。
这时候,她也注意到了沙发上的混乱。
简直没法看了!
俞遥遥白着脸用力咬了下唇,将他的声音截断,“周先生,你可以走了。”
“不走。”
她总想找别人,周彻心中依旧憋着一股子邪火。
但看到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以及小姑娘无力地软在沙发一角,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疯了。
他难得有些心软,上前一步小心地将她箍在怀中,试图跟她讲和。
本来,她还安安稳稳地蜷缩在沙发一角,被他抱住后,她情绪忽而变得格外激动。
她如同炸毛的小狮子一般,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不走?你不就是想睡我?”
“如果刚才还不够,那就继续!”
“我只希望周先生你睡够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越说情绪越是激动,直接将身上破碎不堪的一点儿布料扯下,宣泄般砸在地上。
随即破罐子破摔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周先生,希望你快点儿,别耽误我去拿回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