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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恶心?”这家伙大声抗议,但接着就自己笑起来。
听到轮胎从高速公路上下来,驶上卡伦家门口那条安静的湿土路的声音,我的呼吸又一次停下来,心脏像锤子一样沉重猛烈的跳动。这让我担心起自己身体的反应。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蕾妮斯梅那平稳轻松的心跳声上,试图冷静下来,结果证明这非常有效。
“干得好,贝拉。”贾斯帕轻轻的赞扬道。
爱德华把搂着我肩膀的手紧了一下。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问他。
“非常确定。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你。”他笑了一个然后亲了一下我。
对我来说这远远不止是嘴唇上的一次轻啄,吸血鬼的野性马上取代了一直围绕在脑海周围的警戒心。爱德华的唇就像给我的神经系统打了一针毒品,我几乎本能地想要更多更多,用尽全部力气才记起来怀里的宝宝。
贾斯帕感觉到我剧变的情绪:“呃……爱德华,你不能再这样让她分心了。她得全神贯注才行。”
爱德华伸直身子拉开了点距离:“哦,天!”
我闷笑着,从最开始,我们的初吻开始,这就一直是我的逆鳞。
“迟一点,”我说,胃突然因为渴望而抽搐起来。
“全神贯注,贝拉。”贾斯帕焦急地叫道。
“好。”我答应,让战栗的渴望退去。查理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今天一定要让查理平安回去,然后我们还有整晚——
“贝拉!”
“对不起,贾斯帕。”
埃美特低头闷笑。
查理那辆巡逻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刚才轻浮的心情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我试着摆了摆手臂,练习下眨眼。
车子开进了院子,但在那儿停了好一会儿,让我觉得查理是不是和我一样紧张。接着引擎熄了,车门被用力关上。三声脚步声是走过草坪时发出的,然后是上楼梯的四声,接着又是四声门廊那边传来的。最后是一片寂静,查理深深的呼吸了两下。
咚,咚,咚。
我为接下来有可能变成最后一面的团聚,而吸了一口冷气。蕾妮斯梅在我怀里靠得更近了,把自己的脸藏在我的头发里。
卡莱尔去开门,他紧张的表情瞬间变成欢迎的笑脸,就像有人用遥控器对他的脸换了个频道一样。
“你好,查理,”他恰当的表现出一点点不好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应该在亚特兰大的疾病控制中心,查理也知道他撒谎了。
“卡莱尔,”查理僵硬的问:“贝拉呢?”
“在这儿,爸爸。”
天!我的声音是这么奇怪,而且还几乎用尽了胸腔内的空气。我马上吸了口气,庆幸查理的气味还没把整间房填满。
查理空白的表情告诉我到底刚才的声音有多不对劲,他的眼睛在我脸上聚焦然后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