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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医院帮姜京韶收拾东西的时候,三人站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还是姜京韶先开了口:“卧槽牛逼啊,常丰你处心积虑啊。”
常丰不好意思地表示:“我打听过外甥女的公司,看见他们公司招人就过来了,没想到真被录取了。”
姜京韶:“滚蛋!谁是你外甥女!”
事已至此,钟娉当然不会拿着扫把赶人,深吸一口气消化了这个事实:“常叔,以后好好相处吧。”
常丰愣住了,叔?他还没结婚就被叫叔?
姜京韶笑得贱兮兮的,搂过好兄弟的肩,深以为然:“叫叔好啊,咱俩一个辈分,当然得叫叔。不愧是我外甥女,混出头了还这么懂礼貌。”
钟娉无视姜京韶的耍宝,问他:“你现在去哪?我等下就要去片场了。”
“片场?拍你这些天在背的那个剧本?”姜京韶松开常丰的肩,又凑到了钟娉旁边。
“嗯。”
姜京韶这些天在旁边也听了一些里面的台词,不得不说——肉麻至极,他实在想不出这破公司给自家外甥女接了什么鬼剧本。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定:“你们拍戏要那啥不?”
钟娉不解:“哪啥?”
“就那啥。”姜京韶咳了一声,“尺度大的,吻戏啊什么的。”还有床戏他没说。
钟娉无语:“没有。”
姜京韶挑眉:“真没有?我听说有些男的还会伸舌头。”
钟娉不耐地推开他,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那个角色才十八岁,现在广电过审这么严,怎么可能会拍这么大尺度的戏?”
姜京韶一听就乐了:“行,那我去看看?”
“随便你。”钟娉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
“你小小年纪就深居书寓,学得一身通天本领,不曾想过找户好人家?”男人五官是浓墨重彩的正气,只是目光轻佻,倒像是喝醉了酒、身居要职的官兵。
“大帅,春意哪敢肖想这等好事?”面前这个姑娘穿着翠绿色的修身旗袍,脸蛋和身段是水灵灵的可人,只是她笑容的弧度太会迎合他人,褪去了年轻姑娘的稚嫩和青涩。
男人打量了她一番,眼中既有惊艳也有满意。他抚摸着这个名叫春意的女人的手,同她调情:“你年纪小,总有人疼惜你的。”
春意捂嘴娇笑:“大帅今天来春意所谓何事?”
男人拿出一幅画像,询问:“这个男人,你可曾认识?”
她捻起画像的一角:“嗳,看着怪眼熟的。”
男人闻了闻她的头发,笑道:“眼熟?可不止吧?”
“大帅这话什么意思?”春意笑意不减,“这大上海这么多人,我哪记得谁和谁长得像?”
“我的小春意,我还没问呢。”男人揽过她的腰,暧昧地吐气,“你这叫不打自招。”
春意迎上他的目光,眨着媚人的眸子:“不,这得叫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