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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一洺也来了,顺便带着媳妇产检,他是这堆人当中最先结婚的,也是最先有孩子的,嚷嚷着让他们全当干爹,等着轮大红包,干爹一号干爹二号,安排到闻予是干爹三号。
闻予嗤笑一声,当个干爹排个号都是三。
众人听他这一声,才发现他从他们进门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了,阿予,抑郁了?不就出个小事故么,又没伤筋动骨,得嘞,咱不笑你了。”
“我想静一静。”
众人一看就知他心情不好,不然也不会在车辆稀松几乎没见几个大活人的直道拐个弯能直接开进绿化带撞石墩上。
贺西风等人都走了,留了下来,见他还是一副不想理人的厌世态,问他:“你怎么了?”
“从没见你这样,被什么事难住了?”
他犹豫片刻试探道:“感情的事?”
毕竟贺西风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处处顶尖,样样出类拔萃的闻予难住的,看他一副饱受情伤折磨的模样,他真是惊住了,从没听说他有情况,没想到一上来就直奔虐恋情深阶段?这要是从修仙晋级来将,那就是还没筑基的小菜鸡直接进了化神大佬的场子接雷劈。
良久之后,才听他无力道:“风子,我不想说。”
贺西风见他这样,也不好刨根问底,这要是往常肯定当八卦跟人讲了,几人肯定非要把那个让闻大公子动了凡心且一上来就历尽情劫的大佬抓出来,顶礼膜拜。
现在看来他是认真的,就不好当趣事来调侃了,贺西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需要帮忙就直说。”
五月末,闻予照常上班并开始恢复跟贺西风他们的社交,大家偶尔也能把他叫出去了,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开始往他身边带女性。可是没到她们靠近,她们身上那股子香水味就熏得他皱眉。
他让他们老实点,别一天天正事不干整出那副老鸨媒婆做派。
贺西风头疼,他都是为了谁啊?为了他的生活自己操碎了心,大家都是男的,这么多年了不说有名分的,就是那没名没分的也没见他领回家一个,别说领回家,就是喝杯酒的都没有,总嫌弃人家靠近他,还嫌人家有味道。
屁事真尼玛多,后来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后来人别整那些化妆品味,有一些人家素颜来的,身上一点味没有,他偏说有味儿。
这踏马谁爱整谁整,他不管了,搞的圈里人都知道他拉起了皮条,如果都是名不见经传的素人就算了,坏就坏在这里还有不少名门贵女,一听给闻予牵线搭桥,一个个恨不得先陪送给他半个身家做谢媒礼。
结果没闹个好,两厢得罪,有一些不死心的越挫越勇,被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绝还硬赶着往前上。
不得不说闻予行情真他妈好,别人就是不冲着闻家还有他自己的身价,就冲着他那数十年愈加漂亮的小脸蛋儿也是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