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缝针,要的话这里也没有那个条件,好不容易不出血了,就别再动它了,哎!”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四天与她来说真的好累好累,好难熬。
闻予听着她沙哑的声音,一时心疼,“你嗓子怎么了?”
“可能着急上火,再加上有点受凉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添着柴火,山上很冷,火不能停的,不然屋内温度下降的可快了,这木头房子又不保温,这两天捡柴火都把她累够呛。
“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闻予本是出神的想着,却没想到居然问出了口,反应过来时,窘迫不已,好在她并没有在意。
“大好人呗,以德报怨的大好人。”
怨?两人以前是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此时他根本不想深想,“那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好不好。”真诚的语气仔细一听,竟然能听出一丝祈求,这要是传出去,他闻予祈求别人一定会比听到闻家倒了更惊悚,
南归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我同别人向来都是好好相处的。”
背着光站着的她,和上半身隐在暗处的他,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可从语气中能听出他的迫不及待,“那就把我当成别人吧,我们重新认识。”
她不知道闻予这刚有点精神头,又在唱哪一出。
她随意点点头,他爱怎么相处怎么相处吧,不耽误她的事。
看着壶里面冒着咕咚咕咚的水,南归头也越来越重,真的是感冒了啊。
这四天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也快到极限了。她喝了水,就打算在地上找个木墩子靠着睡一会。
“你快上来睡,我起来,没事了。”闻予很着急的让她上来。
看着他薄唇紧抿着,就知道多难受,“你快老实待着吧,祖宗。”一提起这个称谓,她就想起了那年他在她老家作妖,又想起他坐月子的事,噗嗤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俩在一块到底谁克谁啊,总出事,你受罪我受累,天生八字不合。”
“胡说!”听这话,他有点不高兴了。
“哪里胡说?不是我被踩被骂,就是你生病受伤,不是我差点没命就是你差点交代,对,一定犯冲,回去让常婶带我再去看看。”这次要换一家了,上次那个看的都不准。还说她和闻予是命定的姻缘,真是胡吹八扯!
“封建迷信!”
“你知道什么?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有些东西要信得,你就说那年我又被踩又被堵着打,常婶儿带我去找人看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意外了。”
提起这两件事,闻予沉默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