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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衣裳全部解开,瞬时有点打脸,嫖他……也不是不行,还是有些资本的,看着闻予这结实的肌理,精瘦的腰线,啧啧啧,极品极品啊!她今天咽唾沫都快喝饱了,今天算是大饱眼福了,就当闻予付她的工钱吧,不过分吧?医者父母心,希望闻予能懂。
闻予脑子虽然发沉但是对于周边的声音都是能听得到,对于肌肤触觉也感知的到,就是睁不开眼睛,醒不来,他知道她在给自己拔铁棍,治伤口,喂水,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开始脱他衣裳,她为什么这样,趁人之危?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况且他现在伤的这样重,她竟然在这时对他……
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很无措迷茫,但是心里却羞耻的知道自己不是很拒绝的,甚至藏了一丝开心,又故作不甘的劝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没办法,无从反抗的,况且她救了自己,算偿还她,就……随她吧,但只这一次……
当感受到上身有一双微凉的小手在游走时,他顿时头皮发麻,一种熟悉却陌生的感觉直冲大脑,血液沸腾起来。
他整个神思都集中在那双手上,感受着那双手的揉搓游离,曾经多少次梦中都梦到过这双手,但没有一次像这样来的真切深刻,让他浑身舒坦又战栗不已,萦绕在鼻尖的是一股浓郁的酒味儿,她喝酒了?那她不会喝醉了,转头醒来不认账吧?
一想到这个,他就想起了那个吻,逼的他强行挣扎着醒来,有气无力的对着正忙的热火朝天的南归说道:“你,你别想占我便宜后,不认账。”
南归正沾着酒给他揉搓着物理降温,搓的她满头大汗,手都酸了,看着手下的人呓语不断,她也没听清,只是感叹他真是烧糊涂了,希望这个土办法有用。
上身搓完了,她赶忙将烘烤的热乎乎的衣服给他裹上,下身怎么办,腿窝窝也要搓的,南归纠结半天,最后决定大腿内侧就不搓了,撸起他的裤子搓膝盖小腿。
闻予被搓的不上不下的,恼她怎么这般磨人,为何还不进入正题,迷糊间却听到一句“就是可惜了这副身子给了大白莲,不清白了,要不还是挺有看头的,可惜可惜。”
她什么意思?她不会得手就不要了吧?她在说什么?她在胡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些话反复在脑中回响,刺激着他本来就已经脆弱的神经,一时间堵的他心酸疼酸疼的,他无法忍受她的轻贱,他不是,他没有!
挣扎中的闻予积蓄了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和清明,无比委屈的对她低吼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南归终于听懂了,还挺佩服他的忠贞之心的,轻嘲道:“还想着给黎大白莲守节呢?你可真是男德棒棒啊,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要不是逼不得已我压根都不想伸手碰你,毕竟我也是有洁癖的。”
闻予握着拳头,心口炸了,想说什么可最终没敌过混沌意识的侵袭,被气晕了过去。
南归本来就饿着肚子,这一顿消耗,她手已经打颤了,抖着手塞上瓶盖,就从兜里掏出巧克力掰了一块喂嘴里,数了数还剩六块,也不知道最后是他们饿死在这还是被人找到。
见旁边的闻予终于安静下来,她也得空眯了一会,“哎,我这什么命?竟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眼睛再一睁窗口已经泛了白,她扶着脖子直起了身子,缓了好一会这才想起闻予来,赶忙去摸摸他的额头,还是烫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南归从兜里又掏出一粒药塞进闻予嘴里,给他喂了水。
这时身下一番潮涌,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闻予听见门声响动,才睁开了眼,他早醒了,只是脑子还有点重,刚才她喂药的那一幕好像重回那年送她回家祭祖,也是他病了,被她照顾,一时间身上的疼痛还有浑身烧的骨头痛都忘了,心里堆的满满当当的。
过了很久都不见人回来,她是走了么?还是出事了,闻予想起身去找她但是身体却不容他做任何动作。
清醒了没多久,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迷糊过去,在渴的不行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好像把自己脑袋抬了起来给自己喂了药,又喂了水。
混混沌沌间察觉有一双小手又开始浑身上下搓揉他的身子,还嘟嘟囔囔的,话是过了脑子,但是到底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记住。
直到感觉到有人用小棍子戳他的嘴,有什么东西喂到嘴里,他醒了过来。
、情根深种
第四天。
闻予抬眼看到的便是头发散乱一脸憔悴的人,正拿着小木棍舀着烧水壶里面的东西喂他。
见他醒来满脸惊喜。声音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雀跃,“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此时的她满眼都是自己,带着不可言说的喜悦和无限的希冀,仿佛自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他好像陷入了一场完美幻象,最近的所思所想所虑仿佛一下子都得到了答复,心也落到了实处。
闻予想到昨夜满脸通红,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毕竟两人都……那样了,他不怪她的,尽管她趁人之危,但是他也……也是乐意的。
一想到两人关系从此不一样了,他内心那浅浅的欢喜慢慢演变成惊涛骇浪般的蜜潮,不断地拍打着他的神经,告诉他这是真的。
闻予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握住她细嫩的手腕,轻轻的回了一声“嗯。”
“你不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我真怕有个好歹,还好土方法真的有效,这也算天无绝人之路,要不是遇到这个小房子碰到房主剩下来的东西,估计咱俩真要交代这了。”南归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深山大沟寻求刺激了,她不过是被强拉来的路人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