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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归吃惊的看着闻予隔三差五的在那“回忆美好过往”就浑身发毛,强烈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闻予每次都皱眉强调自己没病,可看她严肃的板起脸,就只能敷衍的答应着。
“你这个样子会不会遗传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他?”
“我没病,他也不会有事。”闻予嘴硬道。
甚至有一次南归半夜起床上厕所,起身才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南归吓得嗷的一声差点叫破房顶。
“闻予,你要是再做这种事,这个孩子就是闻爷爷活过来我都不会生下来!”
闻予坐起身,垂眸说道:“我只是太害怕了。”
随着月份的增长,闻予也渐渐恢复正常,紧绷多时的神经终于有了缓解,陆丞西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是他特意透露给他的,叫他知难而退,若是真的像他嘴上说的那么好听就不要来为难南南。
陆丞西沉默良久挂了电话,果真没有再出现在南归眼前,但是他一直是个隐形炸弹,是闻予这辈子都战战兢兢的存在,他讨厌这种感觉,但是又无可奈何。
转眼南归的肚子三个月了,每次产检哪怕南归强烈表示了不用他跟,闻予也从不缺席,不肯错过一次,见证着它在妈妈肚子里的成长。
每次医生说它长大了多少,闻予都会情不自禁的抓着南归的手激动地问她“看到了么,你看它在动啊。”
而南归总是闭眼不回应不掺和,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闻予见她这样下一秒再激动的心也会凝固。
这天闻予本来想在家等南归回来,可是她说跟朋友吃饭,晚上不回来了,他就没做饭。
他快有一年多没参加贺西风他们的聚会了,如今哪怕一个个的都很忙该成家的成家,可是那几个都是玩咖,疯起来还跟没笼头的马一样。
因为去年的事,虽然上次跟荆郁掰扯的时候贺西风也去了,但是两人现在关系不比以前,应该说是闻予单冷着那群人。
这次是蒋嘉裕做东,请闻予来参加公司并购庆祝酒会。
他不好推脱,蒋嘉裕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蒋嘉裕也知道他不能久站,陪着他跟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寒暄后就去了另一区坐下。长辈想留闻予再说两句都被他挡掉了。
这群好久没聚的人没说几句正经嗑,游一洺就开始撩闲,“阿予你这到底行不行啊,一堆人眼巴巴等你家动静呢,这三年了吧还没信儿呢?翻年你可就33了,别等我们孩子都出来叱咤风云的时候,你孩子还没影呢吧?”
众人一乐,闻予却反常的没有怼人,只是勾着唇,不言不语的笑着。
“卧槽,有情况啊?别是嫂子有信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