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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种感受,当年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闻予懊恼的一拳打碎了面前的镜子,镜子中的那个人瞬间被割裂成无数个,残破不堪,让人厌烦。
是啊,他是那样惹人厌烦,不然南南不至于家都不回,他又慌了起来,她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不会的,他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夫妻是要生活在一起的,哪怕有了问题和矛盾说开了就好了。
如今跟以前不一样了,想起这个他有了给自己宽心的依据,极力说服自己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哪怕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又是在自己骗自己。
南归回学校报道之后就住回了兰苑,将大毛二毛也接了回来。路过门卫的时候,犹豫再三也没问出有没有她包裹的。
没有最好,现在和以后她都不配再收包裹了,想到前几天的事,她抱着大毛,排山倒海的难过迎面扑来,淹没了她喘息的空间,静静的僵直的坐着,像个苏格兰陶娃娃一样一动不动的,只有满面的湿濡说证明她是个活物。
哭着哭着就越来越无助,“陆丞西,你再不回来我要坚持不住了,太难了,生活太难了,你现在回来我也坚持不住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想离婚,马上离婚,可是离婚之后你还会要我么?不会了吧,我都不是我了,我好像背叛了你,可我不是有意的。”
寂静的空间注定没有任何人能回应她,最后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你能原谅我么”
南归浑浑噩噩的在兰苑住了一个星期,也请了一星期的假,好几次以为自己快熬不下去了,可是看到两只猫还要喂,还有一个归期无期的人要等。就又爬了起来。
期间闻予来找过她,但是她不想理,在闻予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她回了他一句,“求你让我静静吧。”
闻予拳头抵在门板上,无能为力。
最终获得了短暂的宁静。之所以说这是短暂的,因为她遇到了谭淑,谭淑今天来不知道是耀武扬威还是警告的,带着略微不屑的眼神看着她,“你应该是没有丞西的消息吧?”
“不管你对他还有没有感情,既然你选择了闻予就别在勾缠丞西了,他现在有伴了,季家知道么?北城季家季嫣然,两人现在正在培养感情交往的过程中。”
她才不信,不光谭淑这个人她不信,以她对陆丞西的了解她也不信。
“你知道丞西两年前事故是因为什么么?他还没告诉你吧?”
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形。
“他是为了救季嫣然才差点没命的,所以自然而然,救命之恩,你应该最懂。”
一句话打在了她的七寸上,不相信却好像有理有据。
其实如果是真的,这样也很好不是么?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疼呢?
、决心离婚
南归忍不下去了,哪怕还有五个月,之前两人相安无事日子平平淡淡的和谐相处,未来还是可期的。
可是这件事让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她不信自己两杯酒就能醉的意识混乱,虽然对于那晚的记忆她一点也不想回顾,可是有些事稍微一想就知道哪里不对,在御园都还好好的,酒菜都没有问题,谭雅也吃了喝了,那有问题的就是两瓶水,她不知道这件事是谭雅做的还是闻予做的,还是两人一起做的。
不过也没有区别,她都不想再跟他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