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见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那抹笑。
低头掀开盖子,真的是一个钢笔模样的东西,就是粗了点。
“这是录音笔,打开听听。”温和无害的嗓音循循善诱般引导着她。
她不知道怎么开,抬头问他这个怎么开,闻予伸过手来轻轻一拧,一段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是不是跟闻予上床了?”
“是,怎么了?”
“不会的,我不信,阿予说过他没有碰你!”
“狗男人的话你也信?”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你活该!”
南归惊得一时没攥住,录音笔“啪”的一声掉了下来,声音在无限循环几遍之后又传来上次她在冰球场那一番自信癞妄想吃天鹅肉的大言不惭言论。
屋里人虽然不多,但是也够难堪的,南归被惊的傻站在那,一时都不知道要低头去切断声源。
朗希见状一个窜步上来,将录音笔拾起,按了好几下终于把这罪恶的声音关掉了。
“闻予你什么意思?”朗希气的要去抽他,被朗寻拽住。
“你放开我,让我抽死这个王八蛋,龟龟今天过这么大的日子他来这么一手?”
“阿予,你在做什么!”闻老爷子高声怒喝。“你看看今天什么日子!”
闻予没有理会众人,只是维持着之前那抹冷漠又充满玩味的笑意。
“我也是刚收到的这个好物件,到手还热乎呢,就马不停蹄的送你分享。”
说着从还在挣扎的朗希手里抽出了录音笔,扔在了南归身上。
“我不介意别人耍心眼,前提是别耍到我身上。”
然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知道么,之前还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拿你当妹妹看,后来每次一想到你的龌龊心思,被你喜欢都让我有种乱轮的错觉,恶心的要命!”
话落,闻予直起身子冷漠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如果言语能杀人,那现在她已经被千刀万剐!
南归浑身颤抖着蹲下身,右手不听使唤半天也没捡起录音笔。
闻老爷子已经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