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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必须的。”
“必须的?”我发起了脾气。“你让我确信我们都会没命!很长时间以来我快崩溃了。”
“必须这样做,”她平静的说。“只有在那种情况下,你才会想办法保护蕾斯。”
天生的知觉,蕾斯正在我的怀里——她睡着了——紧紧被我抱在怀里。
“但是你也知道还有其他的途径。”我控诉道。“你知道我们有希望。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之前你就已经发现了吗?我知道爱德华不得不认为在阿罗眼里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你应该早告诉我们还有希望。”
她看着我,思索了一会儿。“我不这么认为,”她说。“你可不是一个好演员。”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演技很差?”
“哦,声音别这么尖,贝拉。你知道这有多复杂吗?我甚至不能确信像纳乌艾这样的人真的存在。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必须去寻找一种我根本看不见的东西!试着想像在自己的视觉盲点上寻找东西——那可一点也不容易,虽然我就是那么做的。
“此外,我们不得不将关键证人带回来,就好像我们并没有足够忙乱一样。然后,我必须全天候的睁大眼睛,等着你决定给我更多的指示。在某种情况下,你可能会对我解释什么在里约热内卢。在此之前,我必须优先考虑沃尔图里家族可能玩弄的任何一个把戏,这样你们才可以事先商量对策,而我只有短短几小时去谋划这一切。最糟糕的是,我必须让你相信我抛弃了你们,这样才会让阿罗确信,你们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投靠他没有其他选择。如果你没有觉得我是一个笨蛋……
“好啦,好啦!”我打断了她。“对不起!我知道现实对你也很残酷,只不过……好吧,我想你可能像是疯了,爱丽斯。别再这样对我了。”
爱丽斯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房间,再次听到美妙的音乐,让我们都很欣慰的笑了。“我也想念你,贝拉。所以请原谅我,然后试着对你自己在今天超人的表现表示出一点点满意吧。”
现在所有的人大笑起来,而我则窘迫地把脸埋进蕾斯的头发中。
爱德华接着继续分析今天在草地上控制局势的每一个变化万端的意图,并且宣称是我的守护盾让沃尔图里家族夹着尾巴逃走的。这让我很不舒服,因为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看。爱德华尤甚。看上去好像我一早晨的时间里就长出了100只脚。我试着对他们的目光置之不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正在沉睡的蕾斯的头发上和雅各布没有任何改变的表情上,对他来说,我永远是贝拉,这让我稍微不那么尴尬。
最难忽视的凝视也是目光最复杂的那一个。
没人像这个半人半吸血鬼的纳乌艾这样用力的盯着我看。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对我可以阻挡吸血鬼的攻击以及草地上的那个场面应该已经感到毫不稀奇了,但是这个男孩从未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或者他盯着的是蕾斯。这更让我不舒服。
他不会没有注意到这个事实,蕾斯是他同类中的女性,而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认为雅各布最好还没有发现他的这个念头。希望这不要来的那么快。我经历过足够类似的打击了。
终于,其他人不再讨论爱德华提出的问题,大讨论变成了小范围的互相交谈。
我感到古怪的疲惫。当然不是睡意,但是好像是觉得今天实在太长了。我需要一份平静,属于我自己的空间。我希望蕾斯睡在她自己的床上;我希望我呆在自己的小家里。
我看了爱德华一小会儿,就像是可以读懂他的思想。我感觉他的想法和我一样,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该带蕾斯……”
“这大概是个好主意,”他立即同意了。“我确信她昨夜没有睡足,因为到处都是震耳欲聋的鼾声”
他冲着雅各布咧嘴一笑。
雅各布翻了翻白眼然后打了个哈欠。“我必须回到我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了,我想我父亲马上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碰了碰他的脸颊。“谢谢你,雅各布。”
“随时为您效劳,贝拉。但是你早就该知道。”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轻轻地亲了亲的蕾斯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我的。最后,他把手搭在了爱德华的肩膀上。“明天见,伙计。我想从现在起生活又将变得乏味了,不是吗?”
“我衷心的希望会是这样。”爱德华说。
他走出去的时候我们也站了起来;我小心的变化着重心的位置,这样就不会挤着蕾斯了。我满怀感激的看着她酣睡着。今天有太多东西要她承受了。是时候让她做回孩子了——被细心呵护,充满安全感。仅仅几年的孩提时代。
关于安全感的思考让我想起了一个一直没有拥有安全感的人。
“哦,贾斯帕?”我从门口转身问道。
贾斯帕整晚都被爱丽斯和艾斯梅夹在中间,他看上去比以往更像这个家庭的中心。“怎么,贝拉?”
“我很好奇,为什么简·杰克斯只是听到你的名字就惊呆了?”
贾斯帕轻声的笑了。“这只是我经营这种交易的一种策略而已,有时候适度的恐惧比金钱刺激更有用。”
我皱起了眉头,希望自己可以从现在起接手这个关系,这可能让简在心脏病的路上不用走得太远。
我们亲吻拥抱,互道晚安。唯一的问题还是纳乌艾,他那样热切的盯着我们的背影,好像希望自己可以跟来。
过河之后,我们的速度就只比正常人类的速度快一点了,我们不慌不忙的拉着手。我在死亡的阴影下挣扎了太久,我现在只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爱德华的感觉想必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