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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你能在这儿真是太好了。能笑总是好的。我不知道我还能接受多少如此戏剧化的刺激。”
我睁圆了眼。
“好吧,好吧,”她妥协地说。“是我自找的。”
“是的,确实如此。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贝拉?我是认真的!”
“他有让你吼我吗?”
“差不多。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他认为你就会听我的。你从来都没有听过。”
她叹了口气。
“我告诉过你……”我开始往下说。
“雅各布,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告诉过你会这样’有个同义词?”她打断了我的话,反问了我一句。“它叫‘闭上该死的嘴’。”
“听上去不错。”
她咧开嘴冲我笑笑。皮肤紧贴着骨头。“不是我说,《辛普森一家》的重播,他好像很喜欢。”
“我也很怀念那部片子。”
“很有趣噢。”
接下来的一分钟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她的手开始暖和起来了。
“他真的让你跟我谈谈?”
我点点头。“跟你谈谈,让你多少有些分寸。虽然这场仗还没打我就已经知道输定了。”
“那你为什么还答应下来?”
我没有回答,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我只知道一点——我现在和她共同度过的时间,每多一秒钟,将来就会忍受多一份的痛苦。就像一个瘾君子却只有有限的供给一样,清算的那天离我不远了。我现在吸得越多,没有毒品后的日子就越艰难。
“你要知道,会过去的,”沉默了一阵子后,她说。“我坚信。”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脑残是不是也是你的症状之一?”我厉声说。
她笑了。可是我的气愤却不假,握着她的手也不住地颤抖。
“也许吧,”她说。“我可没说事情会那么简单就过去,杰克。可是为什么历经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到了现在我们反而不去相信还有神奇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