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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相信看电影可以帮助她确信你是人类。”我笑着将双臂牢牢地环上他的颈部,踮起脚,伸长脖子。他稍稍屈膝,让我可以吻到他,然后箍紧了绕在我身上的手,将我离地抱起,这样他就不必一直弯着身子了。
“电影,电影,”我不断呢喃着,任由他的双唇向下移到了我的喉咙,我的手指插入了他棕色的头发中纠缠起来。
突然我听见有人大口吸气的声音,与此同时他唐突地将我放了下来。考尔就这样站着,僵在了大厅,她黑色头发里还沾着羽毛,手里提着一大袋羽毛,脸上写满了恐惧。
她瞪着我,眼珠都快要爆出眼眶了,而我只有红着脸看向地面。等她终于平复过来,她开始含混不清地念叨起些什么,即使是我不熟悉的外语,也可以清楚地知道她在道歉。爱德华用微笑回应,并用一种友好的语调回答了她。她黑色的眼睛看向别处,接着穿过了大厅。
“她正在想,我对她的想法是怎么想的,是吗?”我小声嘟哝。
他笑话了我那绕口令般的句子。“是的。”
“这部吧,”我说着随意点了部片子并抽了出来。“放这部吧,我们可以假装我们在看。”
这是一部古早的歌舞片,封面上满是笑脸和蓬松的裙摆。
“非常有蜜月气氛,”爱德华肯定了这部片子。
当屏幕上的演员们活泼地随着开场音乐跳起舞来时,我懒洋洋地陷入沙发,蜷缩在爱德华的怀抱里。
“我们要现在就搬回那间白色的房间吗?”我随口问到。
“我不知道……别的房间的床头板都已经被我弄坏到不可修复了……如果我们把损毁集中在一间屋子里,埃斯梅才有可能继续借这里给我们。”
我大大地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会有更多地损毁咯?”
他看见我的反应笑了笑。“我认为如果我们有计划地去做这件事,应该还是安全的。总好过我等着你来一个突然袭击。”
“只是时间问题,”我随声附和,但是我的脉搏却让静脉曲张加速。
“你是不是心脏有什么问题?”(多单纯一孩子啊……)
“不,我健壮得像头牛。”我顿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去破坏现场做个调查啊?”
“也许更礼貌的做法是等到我们单独两人了再说。你可能不会注意到我将家具撕成碎片,但是他们可能会被吓坏的。”
老实说,我已经忘记了其他房间还有人在。“有道理,真讨厌!”
我不耐烦地等着两人结束清扫工作,并试图将注意力投向屏幕上那一尘不变的欢乐画面,古斯塔沃和考尔悄悄地穿过屋子准备离开时,我开始觉得睡意浓浓——虽然根据爱德华的说法,我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粗哑刺耳的嗓音倒是让我睡意全无。爱德华坐了起来,仍然贴身搂着我,用流利的葡萄牙语回答了古斯塔沃。古斯塔沃点了点头,随后安静地走向了前门。
“他们结束了。”爱德华告诉我。
“这就意味着现在我们已经单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