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毫无疑问,如果我打开了我的牙齿,我会尖叫,大声尖叫,翻滚着,折磨着。如果我睁开我的眼睛,甚至于动一根手指——任何改变都将结束我的控制。
“贝拉?贝拉?亲爱的?你能睁开你的眼睛吗?你能捏捏我的手吗?”
我的手指上有压迫感。对于这个声音变得更艰难了,但是我一直陷于瘫痪。我知道现在他声音中的痛苦没有什么可以比拟的了。现在他只是担心我很痛苦。
“也许……卡莱尔,也许我太晚了。”他的声音被捂住,打破了后面要说的。
我的决心又动摇了一会。
“听她的心脏,爱德华。甚至比埃美特的还要强壮。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富有生命的声音。一定会完美的。”
是的,我有权保持沉默。卡莱尔会消除他的恐惧心。他没必要和我一起受苦。
“那她——他的她椎?”
“她的伤处没有比艾斯梅的更严重。毒液会像对于艾斯梅那样治愈她的。”
“但是她仍然如此。我一定做错了什么。”
“又或者是做对了,爱德华。儿子,你做的这些我能做的更多。我不能肯定我会有坚持不懈的毅力,是信念救了她。停止责怪自己。贝拉正在逐渐好转。”
一个破碎的声音:“她一定在痛苦之中。”
“我们并不知道这些。有那么多的吗啡在她身体里。我们不知道将会让她体验到什么。”
在我的肘部有微弱的压力。另一个声音:“贝拉,我爱你,贝拉,我很抱歉。”
我多想回答他,但我不会使他的痛苦变得更糟。不,我仍旧有控制自己的力量。
通过这一切,痛苦的火焰燃烧了我。但现在我脑子里有那么大的空间,能够去考虑他们的谈话,能够记起发生了什么,能够预测未来,还有一些无止境的空间留给了疼痛。
仍有空间去担忧。
我的孩子在哪儿?为什么她不在这儿?为什么他们不谈谈她?
“不,我就呆在这儿,”爱德华低语,脱口而出。“他们会解决的。”
“一个有趣的形式,”卡莱尔答复。“我认为我会看见几乎一切。”
“我稍后会解决的。我们将想出办法的。”有些什么轻柔地靠近我酷热的手掌。
“我确信,在我们五个当中,我们会保证不让她变成一个虐杀者。”
爱德华叹气:“我不知道采取哪一种方案。我不想她难受。好吧,迟点再说。”
“我想知道贝拉会怎么想——她将采取什么方案。”卡莱尔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