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了口气。
好吧!我想,不得不放弃我最后一样东西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去吧,拯救她。作为伊弗列姆的后代,我赋予你我的准许,我的懿旨,条约不会因此而被打破。而这一定也会引来他人的非议。但你是对的——他们无法否认,只有我才有权利同意。
“谢谢。”爱德华的声音轻得让贝拉无法听见。但是却无法掩盖话语中透出的炙烈真诚,从眼角的余光瞄去,我看见其他的吸血鬼都惊呆了。
“那么,”贝拉问道,尽量装得随意。“你今天怎么样?”
“好极了。开车去兜了风,在公园里面转悠了一圈。”
“听起来不错。”
“当然,当然。”
突然,她扮了个鬼脸。“罗斯?”她请求说。
我听见那个金发芭比轻笑了一声,然后说,“又要去?”
“我觉得我在过去一小时里已经喝了两加仑了,”贝拉解释说。
当罗莎莉走过去把贝拉从沙发里抱出来,我和爱德华都让开了一条路,好让她把贝拉抱去盥洗室。
“可以让我走走吗?”贝拉问。“我的腿好像都僵掉了。”
“你确定吗?”爱德华问。
“如果我跌倒的话罗莎莉可以扶住我。这非常可能发生,因为我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脚在哪里。”
罗莎莉小心翼翼地让贝拉站到地上,双手扶住她的肩。贝拉伸出双臂,有些摇摇摆摆的保持平衡。
“这感觉很好,”她叹气说。“额,但我看上去好巨大。”
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肚子就像一座高山。
“还有一天,”她说着轻轻拍了一下肚子。
无法抑制瞬间肆虐全身的刺痛,剧烈而又突然,但是我还是装作很平静。我还可以再装一天的,对吗?
“好了,啊——噢,不!”
贝拉遗落在沙发上的杯子突然翻倒向一边,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的血液泼洒在洁白的布料上。
条件反射般,虽然有三只手伸出去扶住她,贝拉依然弯下腰,想要接住水杯。
这时,她身体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撕裂声,这是我出生以来所听过的最诡异的声音。
“噢!”她倒吸了一口气。
接着她浑身瘫软下来,向地面跌去。说时迟那时快,罗莎莉在她摔倒前,一把接住了她。爱德华也已经就位,伸出手,完全忘了沙发上的那滩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