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念忍无可忍的开口,实在受不了他们腻歪,她是在场唯一一个单身人士了。
“早知道我把季风带来了,就不用眼睁睁看着你们卿卿我我了。”
林真真也看不下去,义愤填膺的说。
沈见微倒是没说什么,她大她们几岁,很久没有开过这样的玩笑了,就在一旁看着她们闹。
这顿饭在玩笑中过去,饭后,林真真把祝砚安赶去画室压榨他。
“你的新展在即,我给你花了那么大一笔钱宣传,你得给我赚回本啊!快去画室,我等着你的新作品。”
很显然,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祝砚安并不想离开宋知韫身边,开始眼神像她求救,但宋知韫却并没挽留他。
“你们怎么都想把我赶出去?”
今天这几个人出奇的反常,她们要聊什么是祝砚安不能听的?
“闺蜜茶话会你掺合什么啊!”
“放心吧,不会把你老婆拐跑的,女孩子之前要聊点八卦。”
沈见微是行动派,拉着宋知韫就走了,林真真断后,把祝砚安赶去了画室。
宋知念去小吧台拿了几个红酒杯,摆在窗边的小桌上,这张桌子本来是拿来喝下午茶的,现在变成了她们的酒桌。
“我特地带来的好酒,今天你们有口福了!”
林真真炫耀似的晃晃手里的那瓶酒,却一把被沈见微夺过。
“珍藏版的罗曼尼康帝,从你家季风的酒柜里薅的?”
沈见微和宋知韫都知道季风喜欢红酒,酒柜里摆的都是市面上难以见到的珍品,不过经常被林真真嚯嚯。
别人要是碰这些东西,早就被季风扔出家了,也就只有林真真能安然无恙的从季风手里走过,当然,也要付出一点代价。
“你还敢拿啊,上次你拿了那瓶拉菲,季风最后怎么你来着?”
宋知韫提醒她,上次她被关在家里半个月没出门,至于季风具体对她做了什么,宋知韫是外人不清楚,但林真真自己明白啊。
季风天天晚上欺负她,听她撒娇听她哭,但她就是不长教训,就喜欢拿他珍藏的酒。
宋知韫说她是小酒鬼,和季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敢说你没喝,那下次我偷酒你别喝!喝了的都是帮凶!”
“你这还没喝呢,怎么就先醉了?”
沈见微把林真真拖到椅子上坐下。
“你和季风当年怎么就突然搞到一起了,还一毕业就订婚?”
沈见微当时在忙着和凌澈纠缠,还不知道其中内情,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林真真和季风订婚的请帖,她现在还不清楚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的。
林真真品了一口酒,开始回想,那天季风冲到她家里来,跟她说。
“我喜欢你很久了。”
她和季风认识很多年了,两人的母亲是手帕交,父亲又多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们打娘胎里就知道彼此的存在了。
林真真小时候挺皮的,季风就跟着她皮,这两个人干的坏事,一本书都写不完。
直到后来,林真真被送去季风的舅爷爷郑教授那里学画画,才逐渐消停下来。
因着这个缘故,本来不喜欢艺术这些玩意儿的季风,跑郑教授的画室倒跑的殷勤,也不干什么,就守着林真真。